只是一群莽夫。”

“第二步，切断他们的退路，不要给他们犹豫中后退的机会。”

“第三步，给他们更多的前路，分散兵力。毫无退路只会激发这群亡命徒的凶，但如果多给他们几条路选择，没有指挥的他们反而不知该往哪里冲……”

战争之神低看着一团麻的战局，一切似乎正如纽因的预料，他什么都猜中了。

“您觉得怎么样呢。”芙收起了卷轴，她居临地看着战争之神，“他是个聪明人吧？”

战争之神沉默良久，他微微：“我承认。”

“可是他死了。”芙的语调冷来。

战争之神闭上睛，他一气，忽然张狂地大笑起来：“那就杀了我吧！能够死在这样的战场上，能够在这样的战场上付生命！这也是我的夙愿！”

“与其在将来耗光神力作为凡人死去，就让我葬在这块战场！”

他一把手中的刀，朝着王挥刀而上，王抬了抬，呼啸的风刃从他指尖飞掠而，普通的利刃本无法抵挡，战争之神手中的刀应声而裂，风刃飞过他的脖颈，鲜血和他的在空中飞扬。

芙垂：“明明神的血也是红的。”

倒在地上的战争之神的突然睁开了睛，他哈哈大笑：“猪狗的血也是红的，难它们和人类是一样的吗！”

“人类，你可以斩神的颅，却无法斩断神的自尊！我死于大的风神之手，我败给了大的王，没有人类能让我们低！没有人！”

“动手吧，杀了我，泽维尔！”

芙看了他依然直立的无，和已经落在地里的颅，微微摇了摇：“那你就好好见证吧。”

“在你的神力耗尽之前，就算是这副模样你也能活着吧，好好看着吧，傲的神灵，这是属于人类的时代。”

战争之神瞪大了睛，他耳边仿佛响起了那个被他吊死的青年，最后的话。

芙在他的前蹲，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芙朝他伸手：“还有十个金币，来，不然把你的当球踢。”

战争之神：“……”

这似乎并不仅仅是羞辱的意思，她是真心实意打算要那十个金币。

芙拿到了金币，很快和王一起消失在了这片战场——他们现在了红玛瑙领一片湖泊旁的树林里。

这里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土包。

这是当时逃过一劫的红玛瑙领居民和教众们，收敛了纽因的尸骨以后给他挑选的地方，有树有，不远还有山，算是个不错的地方了。

他的坟前已经有了一块无字的墓碑，对他的赞颂似乎能写好几首诗篇，因此反而不知该在他的墓碑上刻什么。

芙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从地上捡了个小树枝，没用力，徒手在他的墓碑前挖了一个小小的坑。

王没问她要什么，只是帮着她一起动手。

芙活动了有些酸疼的手腕，她：“差不多可以了。”

王停手，扭看向她，似乎在疑惑接来应该什么。

芙笑了笑，她把那从战争之神手里赢得的十个金币扔了去，然后把刚刚挖来的土埋了回去。

她甚至在坑上用力踩了踩，确认土已经填平，这才再次笑脸：“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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