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以骗我的！”

她本不给王开的机会，一脑把想说的话都倒了来，“如果您要留在这里，那么我也留在这里！”

“我是您的眷者，我分享您的力量，享受您的荣光，也理所应当，背负您的罪孽！”

“您是被诅咒的恶，那我是不知悔改的女，我不会丢您的 ！”

她咬牙死死抱住王的手臂，大有一副怎么都不撒手的无赖架势。

王后的翅膀抖动了一，他幽幽叹了气：“……你怎么不上当呢。”

芙的表有几分茫然。

王看向至神。

芙跟着看过去，祂的尸静静沉睡在血海之中……等等，血海？

芙突然愤怒起来，她猛地甩开王的手，大声反驳：“你本没有收至神的血！不然这底怎么还会有血海！你、你居然……”

王挑了挑眉：“哦，这个胆大包天的眷属，面对神灵已经连敬称都不用了吗？”

芙愤怒地握了拳：“大骗！骗王！”

王抖了抖翅膀，有些得意地偏了偏脑袋。

他无奈地拉芙要来拽他脸的手，叹了气：“我也没全骗你，我只是……没有收光而已。”

只有每次渊中的族快要撑不去的时候，祂才会咬牙借助至神的血。

祂低看着脚汹涌的血海，低声说：“芙。”

“这片血海，就是至神最后残存的力量，你说，祂为什么把这份力量，留在渊呢。”

“我究竟该怎么，才能不浪费祂最后留的……这份力量。”

“我不了解至神。”芙抿了抿，她迟疑着伸手握住王的手，“但我了解您。”

“您无论何时都不会让人失望的。”

说完，她有些小心地补充，“刚刚骗我的时候除外。”

“噗。”王从咙里漏一声闷笑，他清了清嗓，一本正经地说，“我好歹是个王，总得骗个小姑娘的。”

芙还没来得及抗议，王就温柔地拉住了她的手：“芙·霍华德，你愿意从今以后，与我分享所有的力量与权柄，荣光与罪孽吗？”

芙微微仰起注视着他。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王叹了气，他伸手摸了摸芙耳后的鳞片，低声说：“……可能变不回去了。”

芙浑僵，她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王之前总是不给她摸角了，化的这块地方，似乎、似乎……格外。

“但没关系，你依然很漂亮。”王中染上笑意，他附在芙耳边轻声说，然后轻轻吻了她耳侧的鳞片。

芙拉着他的衣襟才没有摔去，她结结地红着脸开：“你……我……您、您还没有……给我摸、摸角……你、你也不能摸……我的、我的……”

王理直气壮地回答：“没听懂。”

芙只能着他的衣襟愤，王伸手把那一片被得皱皱的衣襟从她手里解救来，里带着笑意说：“先正事。”

血海涌动，黑红的血，带着无与比的神力呼啸而上，化作血的茧包裹住了半空的两人。

片刻之后，渊之中不再有黑的血海，王牵着芙，一步步从半空中走，来到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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