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到哪了？”

他被推搡着上麻绳，麻绳的另一挂上横杆，他盯着战争之神：“……我不是一时冲动。”

“这就是您的军队吗？他们已经失去了人类的理智。”纽因仰起，第一次直视战争之神的睛。

战争之神好笑地摇：“那是对付女巫的法，他是个男人。”

“我对那些都没有兴趣。”战争之神遗憾地摇了摇，“我只想要战争，席卷整片大陆的战争。”

“烧死他！”

“哈哈哈！”

“我只需要好用的刀，可不需要像你这么聪明的属。”战争之神遗憾地摇，“人太聪明，就会想反抗。他们就不一样了，只要给他们酒，让他们杀人，给他们女人，他们就会心甘愿成为我的刀刃。”

“那就吊死他！”

战争之神看了他一会儿，他微微摇：“那我收回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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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刀！一人给他一刀！”

战争之神也不满意：“我想给他留个全尸，你们手没轻没重的，很容易就会缺胳膊少的。”

嘈杂地如同恶的吼叫从四面八方传来，纽因甚至觉得盯上他们的不是人类，而是随时准备攻的嗜血野兽。

纽因沉默地看着祂，他忽然发觉，其实无论是战争之神还是智慧神，哪怕是欺诈神，祂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祂们是并不在乎人命的，在上而冷酷的神明。

“杀了他们！”

大的压迫从他颚传来，痛苦的窒息里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双裹挟着生理泪，不甘心地仰看着天空。

“嗯？”已经对他失去兴趣的战争之神把扭了回来。

“把他拿，让我们给这位智慧神的聪明眷属一个面的死法吧，让我想想……”

房间里的孩还在不安地数数，有人蓦地抬起：“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一个瞬间，黑的神明现在了这里。

“……我是想好了，才留来的。”

“哦！”

“嗯，这个不错。”祂的目光落到纽因上，觉得很有意思般笑了笑，“你不跑吗？我觉得到，你怀里有一张卷轴。虽然不一定能逃过神的追踪，但我觉得你应该赌一赌的，赌我没兴趣追你。”

…”

他们七手八脚地掏火石，细小的火星终于落来，羽燃起青烟，然后亮起了火光。

“哦，你是担心后的凡人吗？”战争之神遗憾地摇了摇，“这就是凡人的弱，无论多么聪明的凡人，也总是会因为一时冲动蠢事。”

他从告别智慧神，一个人留来，脑袋里就已经在不断现最坏的结局了，这或许还不是其中最坏的一。

纽因的脸有些难看。

……

他信奉的神明，从来都是这么毫无慈悲的……恶，从今以后，那些孤苦无依的人们该向谁祈求呢。

“其实我对杀死弱小的凡人也没什么兴趣。”战争之神笑起来，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摆盘上桌的菜肴，“但我的士兵会很兴，他们远而来，手中的刀剑都还没有好好痛饮鲜血。”

“刀之传播威名，凡人的命，也不过是成就我英雄传说的一分。”

“五百、五百多少来着……”

“你可真不怎么聪明。”

“哎呀不了，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