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还想再解释什么，库珀打着圆场把他推走，朝妮娜挤了挤睛，“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妮娜？”

芙在房间转悠了两圈，忍不住走到窗前一把推开了窗——她差和王撞个满怀。

至于去了什么……她没问，王也就没说，反正他话一向少。

王沉默地看着她，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和她解释，他觉得或许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的，可能直接把她的脑袋整个换掉比较有效。

她故意没有翻开，神灵之书受到神血的引，自动展开书页，哗啦啦落到第十五页，上面写着——利亚姆。

“呀！”妮娜捂住了嘴，里燃起了某烈的光芒，“已经去教堂了吗？是挑选婚礼的场地吗？真是的莫尔先生，这是您可以问我的，我可是熟知各小说告白结婚桥段的专家！”

王沉默地看着她，虽然没有回答，但神里明明白白写着“那还是我的问题吗”。

才挨个询问他们吃饭了没有, 肚饿不饿，似乎在她心里，无论芙是变成了王的眷属还是王位继承人, 都没有她有没有吃饱肚重要。

她把神灵之书摆在面前，打开了那个小瓶。

妮娜绞了绞自己的手指, 似乎想要挽回一自己的淑女形象：“我不该用瓶打您的, 真的很抱歉，我只是有些着急了，因为您实在是不太懂得讨女孩的心。”

他如临大敌，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 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什么？”

绝不提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来，芙虽然好奇，但也没问。

妮娜看他的表现, 也知他还记恨着自己当初用瓶敲他的事，有些羞愧地低：“抱歉，莫尔先生。”

“嗯？”妮娜狐疑地看着他，“不是约会，你们去什么了？”

王如实回答：“智慧神和季女神。”

芙回到房间，把从智慧神那里得到的小瓶放在了桌面上，她还在等待王回来和他一起把血滴在神灵之书上，但王似乎来得有慢。

妮娜沉默了半晌，一脸了然地了：“去祷告了啊，也不用讲得这么了不起嘛。”

妮娜困惑地歪了歪：“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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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神血落，书页很快消失不见，芙看向王，不太确定地开说：“好像是真的？”

“至少是神血，也是利亚姆的血。”王兴致缺缺地撑着，“没关系的，反正我

王觉得自己再不说什么，这个话题即将朝着奇怪的方向一去不复回了，他板着脸回答：“不是约会。”

“咳。”妮娜清了清嗓，“但是您今天午得就很不错！为了的一步升温，两个人的单独约会也是很有必要的！如果能提前告诉我，让我不用准备这么多晚饭就更好了。”

王：“……只是去商讨事。”

“顺其自然。”妮娜气地低了，“抱歉，我又没忍住了。”

芙往楼上走去，王也跟着要上楼，却被妮娜小声叫住了：“莫尔先生。”

王想了想，如实回答：“去看了教堂，智慧神教的和风女神教的。”

王眨了眨，愈发觉得她心里有鬼, 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王伸手扶住她，半跨坐在窗台上，朝她扬了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