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王大人，那好歹是个神。”

王笑起来：“别担心，她很弱的，只是个不擅战斗的二代神而已。”

“而我只是一个不擅战斗的不知多少代人类！”芙抗议着，但她还是乖乖照王所说的仰起。

她打量着自己的对手。

她能够觉到，风灵环绕在她的侧，它们已经好了战斗的准备，即使面对神灵也毫无畏惧。

——只要她一声令。

“人类，你知对神灵手的代价吗？”季女神居临。

“实不相瞒，我对神灵不太了解。”芙了有些抱歉的笑容，“但照我们人类的规矩来说……女神阁，歉的时候，最好再诚恳一些。”

女神震怒。

风刃呼啸。

芙没有移开目光，她看着风刃毫无障碍地切开所有拦路的枝，阻挡着侧所有意图靠近的草木，直奔女神而去风抓住了祂。

直至此刻，芙才有了概念——她确实已经从王那里，得到了比肩神灵的力量。

一气，芙撩开裙摆，从侧一把银质的匕首朝女神走去。

“等等。”王的声音显得有些古怪，“我怎么不知你还带了刀？”

芙正要转过，却被一只黑的羽翼遮住了睛——王不想被她看见现在的样。

芙乖乖地没有再动，王已经从她手里接过了那把匕首，还嗤笑了一声：“动手前不是还一副怕到要死的样吗？现在连放神血也都想自己来了？”

芙小声抗议：“因为我也没想到，祂真的很弱……”

季女神：“……”

王打了个响指，神灵之书凭空现在他手中，季女神变了脸：“这是……”

“我曾经信任过你们，但你们背叛了我。”王抛了抛手里的匕首，笑起来，“我可不会上第二次当了，乖乖你的血，这样才算站在我们这边。”

他把匕首递到女神前。

女神沉默着接过，祂地看了王一，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手指。

几个呼过后，王促：“你行不行啊？”

第21章 猜测

季女神沉默地看了王一，一咬牙用力将匕首落，总算在手中上破开了一个小，脸颊动着伸了手。

殷红的血从指间渗来，神灵之书就像是受到了引一般自动翻开，哗啦啦的书页声停止在记录着“格雷娅”的那一页。

血书页，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啪”地一声，王合上了书，他扭看向芙：“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在偷看。”

芙立刻闭上睛装死。

王笑了一声：“看见什么了？一脸吃惊的样。”

芙闭着睛转了转珠，她老实回答：“原来神也是着红的血啊……”

王把神灵之书到她手里：“好了，以后第二十一页也可以打开了，毕竟也是得到了季女神的首肯了嘛。”

芙低看着手中的神灵之书，她肩蓦地一重——王又变成了乌鸦的模样，就落在了她的肩。

季女神的脸看起来不是很好看，但祂还是了：“通过神灵之书结血契，你也能够暂时使用我的力量，如同我的眷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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