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议论东的罪名大得多，秋欣然不禁失笑：“那你说说东吧，免得只有我落了个话柄在你手里。”

“东……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原舟皱着眉在心里转了一圈念，“你猜是谁？”

“论，自然是三皇和六皇最有资格，但恐怕朝中大皇与二皇的呼声也不小。”

原舟算是默认了她的推测：“自从定北侯回京，圣上对他荣有加似乎已经胜过左相，我看应当也有借势打压淑妃母家势力的考虑在里。”

两相制衡，帝王之术，无论何人了局中，皆为棋。秋欣然望着正东边看不见的皇城，叹一般低声：“左相不是只会被动挨打的人，他应当很快就该些什么了。”

原舟走后，秋欣然心中总有些不安，近午驱车去了芳池园。前几日还是笙歌鼎沸的清雅宅院，大门上已经被贴上封条。每个路过此的人都忍不住朝着里多看一，似乎想透过砖墙的隙窥伺到白墙后的秘密。

秋欣然方车就瞧见正门站了个红衣的影有些熟，正想着就见那人转过来，远远的也一看见了她，皱着眉似乎正在心中回忆二人在哪儿见过。秋欣然见她朝自己走过来，等走到近前又停住了上打量她两，忽然开：“我是不是见过你？”

这同旸真是天差地别，秋欣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好脾气地回答：“不久前在定北侯所住的官邸确实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她这样说，玥立即就想了起来，那一回她拿鞭甩人，差一伤着了站在一旁的一个女士，叫哥哥罚了在府里闭门思过，也是今日方才解了门禁。想到这儿，不由悻悻：“上回不好意思，我那一鞭不是冲你去的。”

秋欣然没想到她会主动歉，可见不是个坏心的姑娘，心中对她倒是有些改观：“姑娘怎么独自在这儿？”

说到这个，玥脸有些不自然，别别扭扭地回答：“我第一回 来安，前几日又在家闭门思过，今天来逛逛。”秋欣然看一她后芳池园的牌匾心中了然：“姑娘上回那一鞭是冲着兰蕙姑娘去的？”

玥瞪她一，有些恼羞成怒：“你——”

“若不嫌弃，我替姑娘算一卦吧。”

等坐到芳池园对面的酒楼二楼临窗的位置上时，玥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迷迷糊糊地跟着前的人来了这儿。只见对面的人从袖里取三枚铜钱放在桌面上，同她示意：“姑娘想问什么？”

玥盯着桌上的铜钱，颇为纠结地咬了指甲，将信将疑：“你算得准吗？”

秋欣然想了想，诚实：“替自己算不大准，替别人算就准一。”

玥没见过有人这么生意的，但想了想还是说：“那你——算算那女人能不能平安回来吧。”

“那女人是谁？”秋欣然明知故问。

红衣女瞪她一，憋着气，二人静对半刻，才听她压低了声音投降一般回答：“兰蕙！成了吧？”

秋欣然抿嘴一笑，解释：“姑娘见谅，问卦须得诚心，要将所问之事详尽说来，卦象才能得准。”

玥撇撇嘴，也不知信了没有，只见对面的人将币在桌上抛了几抛，手中也不知掐算什么。百无聊赖之际，她转看了附近一圈，忽然目光落在一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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