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多少？”旁人探着急问。

查看的人连忙一路小跑着回来禀报：“秋司辰六环。”

“哎——”周遭竟起了几分惋惜声，很快又振奋起来，“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打平了？”

“不错不错，还有机会。”

李晗意听闻对方六环，不由暗暗松了气。秋欣然本意也是想同他打个平手，如今当真平了，心底不知为何竟也当真随着周围的议论，起了几分可惜。

夏修言已松开她的手退开了，见她还在原地发愣，转看过来：“还站在那儿什么？”

秋欣然听见他的声音，不知为何起了几分莫名的心虚。忙回过神将铁弓放了回去，跟着走场。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方才他在耳边说的那声“专心”，耳廓又了起来。

第二回 换李晗意上场。宣德帝说他在读书上不用心，一门心思都在校场倒也不算冤枉了他。各科考试他虽成绩平平，但每回校场比武他倒总能几回风。这回箭也是一样，秋欣然见他拿着木箭拉弓瞄准时，便知他应当确实是有几分本事，果然等他一松手，一箭就中了靶心！

这回不用等人前去查看，众人也看得清清楚楚，纷纷恭贺起来。

李晗意志得意满，只觉得从未如此快意过，随手放木弓，走场时，神间还是掩不住的得意。经过秋欣然旁时，他扬起，示意接来可等着看她的表现。秋欣然一边觉得他这行为孩气得十分好笑，一边心中也隐隐躁动起来。

倒是夏修言依然是那副目无尘的样，像是对这场上的事漠不关心似的。

等两人又站到了击台上，秋欣然这一回不必后的人提醒，已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百步之外的靶心，手上用劲咬牙拉开铁弓。忽然听见后的人在耳边轻轻笑了一声，若不是因为他的气息随着那声轻笑洒在她的肤上，几乎叫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秋欣然愣了愣，箭簇方一对准靶心，突然听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她：“这回你想中几环？”

想中几环……就能中几环吗？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秋欣然总觉得方才那笑意的尾还留在这句话里，像是恼人的青丝叫人心里发，脑发，也叫她跃跃试起来。

“十环！”

站在箭靶前的少女像是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忽然咬牙低声，夏修言几乎能想象她睛里闪着光的样。

她后的少年低低笑起来。他手中力一松，随即箭矢如星一般，随着那大的破空之声，她听见对方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声：“好。”

第18章 忌冷箭

中午吃饭的时候，原舟回来正看见秋欣然坐在路边一副垂丧气的模样。

“你怎么了？”他跟着坐来，“我听说你早上同二皇比箭赢了？”

听他这样说，秋欣然脸上颓然之更重，若要问她现在的心，就是后悔，非常非常的后悔。明明想着打一个平局的，怎么就突然没忍住起了这份好胜心。

“你从哪儿听说的？”秋欣然没打采地问。

“一早上都传遍了，就连方才圣上都问起……”

秋欣然大惊：“什么？圣上都听说了？”

“问起了，”原舟，又安，“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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