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还行，“建业也嫌重？”

林和平真想说实话，又担心闲着没事的爹娘寒冬腊月去镇上弹棉，“他没说，我也没问。”

“你咋不问问？嫌重我再给你们两床轻的。”孙氏。

林宁宁揣着手从屋里来，“娘，也给我一床新的。”

“啥东西你都要，给你你盖吗？”孙氏瞪一他。

林宁宁：“夫也没盖，你咋不数落他？”

孙氏不假思索：“你夫给你手表的时候，我也没数落他！”

林宁宁的右手不禁摸一藏在左手腕上的手表。

林和平不准他去学校，然十六七岁正是的时候，林宁宁起初还忍得住，后来看到同学了一件白衬衫，惹得班里的女生纷纷夸赞，他和林宁宁的夫就差一件夹克衫，林宁宁忍不住，隔天偷偷把手表去学校显摆，此后再也没拉过。

听到“手表”，林宁宁心虚，担心被他看来，哼一声就去找人玩儿。

林和平这些天太忙，都忘记手表什么样，林宁宁再嘚啵几句，林和平也想不起来。

再说了，她还有别的事。

离节不足俩月，林和平看到她爹在屋里烧火，随她娘去厨房，“建业让我问你们，除夕那天要不要去他那儿？晚上在招待所凑合一夜。”

“啥意思？”孙氏没听懂。

林老汉懂了，“不用。回跟建业说，村里跟他们城里不一样，咱们村没有去闺女家过年的。”

也没有嫁女留在娘家过年的。如果有，那就是准备离婚。

林老汉不想大年初一被问候，他大女儿是不是又要离婚。就问林和平，“你厂里啥时候能放假？”

林和平：“腊月二十六。”

“啥？”孙氏惊叹，“二十六放假？和平，你——以前我给地主家活，也只要到小年。你现在咋比地主还厉害？”

林和平不答反问：“不活地主给你钱不？”

孙氏意识说：“不给。咋了，你给啊？”

林和平，“来年初七开工，中间十来天工资照发。平时到班，加班加钱，逢年过节有奖金。”说到此兀自，“这么看来，我是比地主厉害。”

孙氏被她揶揄地说不话来。

林老汉也担心闺女被骂比地主心黑，闻言放心来，“厂里的工人都同意？”

林和平心想的是，不问也同意，都想着快过年了厂里忙，拿加班费和奖金呢。嘴上说：“我还没问。明儿到厂里问问。”

次日到厂里，林和平去教工人小麻。

午，林和平和林丰收去包装厂订有“首都小麻”字样的包装纸。

有家品厂生意好，带的包装厂生意也不错。

人家不知品厂有多少人，见她需要的多，误以为至少百十号人。以至于林和平过来，厂亲自招待她，完全照她的要求去。

次日，林和平带着小麻去市里，开始新品特卖。

起初周建业建议林和平卖小麻，林和平不同意，现在又生产，只因本钱早已收回来，可以搞薄利多销了。

而经过这几个月的经营，有家品厂的名声打去，哪怕小麻卖的比百货商店的贵，买两斤送半斤，还是引很多人。

午，林和平回厂里让工人们炸糖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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