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上有老有小的，也可以住那边小楼。但小楼是楼板房，几十年了，经常漏。这边的房是新的。”

“我还以为级别。”林和平有失望。

周建业挑眉，“想知我什么级别？”

“不想知！”林和平拿着换洗衣服去卧室。

周建业见状，跟过去，余光看到桌上的东西，“你怎么——咦？”竟然不是衣服，“林和平，别告诉我这是品厂生产的。”

回答周建业的是一室寂静。

周建业啧一声，“唯女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说完朝卧室那边瞅。

林和平没有反驳，周建业顿时觉得没意思，拆开一个包装纸，“中秋佳节”四个字映帘，周建业不禁说：“真来了。”

门刷一打开。

林和平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他。

周建业拿起一块，“我帮你尝尝味儿就去收拾鹅。”

林和平无奈地看他一，找到火柴，拎着冷冰冰的炉去。

周建业立即去厨房拿大刀，拎着鹅跟去。

老张买菜回来，就看到一个安安静静扇火，一个砰砰在剁什么东西。走近一，看清周建业手里的东西，很是惊讶，“哪来的鸭？”

周建业抬起，“你什么神？”

“不是？”老张又走近一，“鹅？！”

周建业瞥他一，转向林和平，“夫人，请问你家大鹅今年寿？”

“五岁。”林和平吐两个字，老张不禁惊呼一声。

林和平抬起。

老张：“还是只老鹅？”

周建业在清河村那几日，听村里人说过，老鹅懂人，看家比狗崽还好使。闻言忙问：“夫人，这鹅是咱妈杀的，还是你背着她宰的？”

“你觉得我敢宰她的鹅吗？”林和平反问。

周建业摇摇，“你一声不响把她的鹅吃了，她能把你宰了。”

“那你还问？赶收拾！我去和面。”林和平瞪他一，“那么大一厨房，连块饼都没有，懒死你算了。”

老张忙放菜，准备拉架，却看到周建业只是撇撇嘴，抡起大刀继续剁鹅。

老张惊呆了，比刚刚看到大鹅时还惊讶，“老周，她这么说你，你，你都不生气？”

“生什么气？”周建业疑惑不解。

老张朝屋里指一，“懒死你算了啊。上次那个只是抱怨井凉，你就说洗洗，不洗。”不禁往屋里看一，就算这个比上一个得好看，可周建业得也不差，犯不着忍啊。

“你是不是傻？那个不是嫌弃咱们这儿用旱厕，就是嫌弃没自来，还总让我转业，我们家和平啥都没嫌弃，还担心我吃不饱，我好日过够了，跟她吵吵。”周建业嗤一声，就起来压。

老张张了张，不禁指着他，“我——我回就告诉师，人家林和平大老远来看你，你屋里别说吃的，连都没有。看师怎么教训——”

“停！”

老张意识停。

周建业指着地上的青菜，“副品厂还有吗？”

老张愣了愣，低看去，“还有，但不太好，都是别人挑剩的。”

周建业正想说，那算了，他不去买了。忽然想起老张很会饭，“老张，想不想吃大鹅？”

老张不禁后退一步，满脸警惕，“你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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