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梨无奈的看他一，最后跟姜玉对视上了，两个人沉默片刻，手拉手一起回房间。

霍沉说得没错，自己就是不如他。从参加比赛开始，他就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和霍沉之间的差距，直到霍沉要他个新的东西来时，这认知达到了峰。

俞梨忙把霍镇予被抄的事说了，姜玉听得眉直皱：“他们老师都不吗？”

“一个一个，只有一个，你只生了一个儿。”俞梨忙继续劝。

俞梨赶去给她拍背：“不气不气，妈你要保持好心，不要因为这事动气。”

霍沉简单的回忆了一：“跟霍镇予他们相比，班的团队更专业，而且平时表现更好，导员会在没有证据的况更相信班的团队，应该也是正常吧。”

姜玉立刻看向霍沉：“老师怎么说的？”

姜玉一听更气了：“所以我两个儿都受欺负了？！”

“我儿受欺负了，我能不气吗？”姜玉气愤的看向霍沉，“你那个时候也受了这样的委屈吗？”

他就是不如霍沉，各方面都是。

这个认知不会让他难过，却让他提不起劲儿，甚至产生了破罐破摔的冲动。霍镇予静坐许久，直到都开始麻木，才笨拙的扶着门板起来，挪着沉重的步伐去补觉了。

“未必，”霍沉看了她们一，“我虽然已经忘了自己当初的技术怎么样，但总觉得现在的霍镇予不如当初的我，所以就算他参加，也不一定能拿第一哦，所以现在放弃也不错，总比失败了。”

“可是他不愿意参加了。”俞梨小声的说。

霍沉无言一瞬，继而定的回答：“不是，就是他不如我。”

“所以老师是倾向于那些小王八？”姜玉瞪。

“去他妈的人之常。”姜玉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霍沉无辜的看着她们的背影：“你们去哪？”

“……你是对当初的自己滤镜太重吧。”俞梨一语破真相。

姜玉睛一亮：“所以只要镇予重新，那还是有希望拿第一的？”

“哦，我又重新了一个。”霍沉轻描淡写的回答。

最小的卧室里，霍镇予安静的倚着房门坐在地上，连孔都透着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里不断重复霍沉刚才的话，心越来越颓丧。

“镇予没有直接证据，对方又比他得早，老师就算想也没用吧。”俞梨推测。

“到底怎么回事？”他刚一回屋，姜玉就放筷迫不及待的问。

“嗯，应该差不多。”霍沉只能记住个大概。

霍沉耸耸肩：“人之常。”

俞梨回答：“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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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心里有事，他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总是各各样光怪陆离的梦，明知一切都是假的，却又无法从中挣脱，结果就是睡得比没睡还累。

姜玉一气，脏话正要脱而时，突然想到了关键：“不对啊，你都被抄了，当初是怎么拿到第一的？”

霍沉嘁了一声，半晌忍不住笑了，好脾气的起收拾碗筷。

“你刷碗。”姜玉接了一句。

他最后是靠着手机里传来的震动声勉醒来的，睁开睛后迷糊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掏手机。

姜玉蹙眉：“那哪行，就差一就能拿第一了，现在放弃也太可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