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的。”

“所以他对我这么执念是一病吧？”

“大概？”

“因为我的话，在你们俩面前总是会先选择和你说话？他觉到被忽略了，觉到不满，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引我的目光。”

“可是换一个角度想，之前都是他引目光的，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受。”

“不重要，我不在乎。”

“当你和我打招呼，并且抱我的时候，”修轻声，“我就发现了，你应该是和我属于同类的，经常被人忽略的，人。”

“所以我们的关系就会一直这么好嘛！”她笑眯眯，“同受总比不同受要好一些吧？”

“换回来之前的话题，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目光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隐忍。”修说。

“为什么？”

“不想让人知自己的缺，克制自己的，尽量不给她添麻烦这……”

“那有没有意呢？”

“你能从神里看来吗？”他反问。

“嘻嘻，不知哎，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但是呢，大脑能清楚的觉到，‘这个人是着我的’？‘哇他居然真的喜我’这样！”

“直觉派，果然很吓人啊。”

“或者是笑啦，在喜的人面前，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呢？”

“你看，我的牙！”她呲着牙笑。

青年随即笑了起来，“这样啊。”

“像这样温和的看我，我也能稍微，受到一噢？”

“充满的？”

“了不起。”

“那你去吧，不还是想着去看看吗？”

“还是你！”

他侧过：“没有理由阻止嘛。”

“反正我跟着你就好了。”

和往常一样。

————

喫茶店。

“请问两位喝什么？”

“吃什么？”

阿尔弗雷德帮她了和他一样的。

“那么，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笑眯眯的，坐在她对面。

不是答案，也不是理由，只是这件事，有关的解释而已。

这不是在责怪。只是追问而已。

“没什么，我会等到你愿意开为止，我的时间很充裕。”

言之意就是可以和你耗。

阿尔弗雷德的耐心是了名的，他可以一直追踪一个猎达好几年。

其他人都没兴趣或者没心思要追踪去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在持。

“请给我推荐新的报纸可以吗？”

接过咖啡，阿尔弗雷德喝了一，又拿上新报纸，低仔细阅读起来。

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