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一剧本和角的事。”

一分钟。

没回。

两分钟。

没回。

五分钟……

还是没回。

顾念蔫回常态，把手机放到枕旁，努力压住了自己忍不住分分秒秒盯着它的想法。

她走去桌边：“新角我有大概想法了，我们先组讨论一这个角的可塑吧。”

“这么快？”

江晓晴和秦园园齐声惊讶。

停在桌边的女孩轻一握拳，严肃：“鹅就是第一生产力。”

江晓晴：“噗。”

秦园园也笑起来，拎着笔记本去桌旁坐，“快让我听听，是个什么样的角。”

工作状态，顾念打起神，也正经起来。她把自己的二合一平板支架打开，成彩的人关系图铺展在电脑当前窗里。

顾念说：“我想过了，如果要加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铺垫或者设定的角，在现在的拍摄度是不太现实的。”

江晓晴凑到两人中间：“对啊，我想秃都没想到要怎么一个那么多戏份的新角。”

顾念眨一笑：“所以我就有了个新。”

“嗯？”

顾念拿起电笔，在屏幕上随手一圈。

她转看向两人：“你们还记得在剧本最初设定里，女主前世遇到的这朵染了的优昙吗？”

江晓晴思索两秒，眉一松：“我记得！优昙伴佛陀降世而生，寓意佛门，它天生佛心灵念，后来还给女主挡了一劫、染了。”

秦园园：“我也有印象，如果不是它，女主无法顺利转世。”

江晓晴：“是想把它重新设定成人吗？但是前世的群像镜都拍完了，重新拍摄剧组肯定不乐意。”

顾念：“不加前世，加转世。”

江晓晴：“啊？”

顾念：“为女主染了的优昙，转世化人。”

桌上安静数秒。

江晓晴：“卧槽，听起来有带。”

秦园园：“佛坛圣为堕，生了念，动了凡心——这个角确实很可以。”

见两人都同意，顾念轻松来：“那我们就这个？”

“好。”

顾念：“优昙的设定需要细化一些，你们搜罗资料，我来拟定角细节吧。”

江晓晴：“辛苦辛苦，要不要我推荐一些儒释相关的歌曲给你，你一边听一边找灵？”

顾念没抬：“我有常用的。”

江晓晴：“嗯？是什么，快推荐给我。”

顾念：“《大悲咒》。”

江晓晴：“……”

秦园园：“……”

江晓晴抹了一把脸，“算你狠。”

秦园园话：“佛家的话，还是《渡我》合适。”

江晓晴扭，差蹦了：“对对对！推《渡我》，我刚刚也是想说这个！盲枝大大赛！”

顾念一顿。

秦园园犹豫了，往桌中间趴了趴：“说起这个，外面现在都在传，说《有妖》的挂名编剧卓亦萱就是盲枝，你们说真的假的？”

江晓晴撇嘴：“怎么可能。”

秦园园：“剧组里也都信了，好像是私有过采访，对方问起，卓亦萱没有否认哎。”

“得了吧，盲枝大大是我女神，可那个卓亦萱，”江晓晴撇了撇嘴，“笔名[青灯]来源《渡我》，女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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