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天看完皱眉：“你们不是在家里写剧本就行了，尤其那个破挂名权都给那个什么卓亦萱了，怎么还要你们跟组？”

“给我个理由。”

顾念谦虚摆手：“我哪有成绩。”

顾念：“那有什么不敢的。”

顺着顾念的话，林南天定睛。

林南天：“那好，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顾念掏手机，日历打开，伸到林南天面前：“周一，也就是后天，我们就得去外地拍摄了。我是真的没时间谈恋。”

顾念：“一方是Josh，他自己本名都没说，显然是完全不想跟我有任何瓜葛，所以我就想，善解人意地给他一个合理借。”

林南天沉默了会儿：“那另一方呢。”

“去。”

林南天气卒。

顾念完全顺，接完才想起这是林南天的雷区。

想起来林南天都气——

卧室房门推开，来的江晓晴停住。

林南天摆死鱼来瞪着她。

她立刻补救：“还好我现在的是我喜的工作，虽然钱少事多活累，但是幸福而充实。”

林南天：“两年前火遍全网那首《渡我》，叫盲枝的那个作者，是不是你？”

林南天死死盯着她，神凶狠：“你从初中就开始用[盲枝]作为笔名，你当我是金鱼脑吗？”

顾念：“我自己。”

林南天：“你敢发毒誓？”

同一所大学。

她伸手握住林南天的手，语气诚恳：“别，祸不及孙。”

顾念差跪过去。

“……”

顾念：“你问。”

顾念玩笑

顾念表无辜：“巧合。”

顾念觉得自己今天要是不说个让林南天满意的原因，狗铡可能就得拉上来。

林南天：“你还没有？你当年可是我们市的文科考状元，录取线多少分的大学，然后风风光光——”

顾念无辜回视。

林南天：“剧本才了多久？第一次见这么全年无休的……以你的成绩什么不好，嘛要选这么个破工作？”

顾念都没眨：“不是。网上不是说了，是那个笔名叫[青灯]的女编剧卓亦萱吗？”

她的视线在顾念握着林南天的手上搁浅数秒，小心翼翼地问：“我来的时机，是不是不太对？”

林南天：“……”

林南天：“？”

就更不会有顾念原因不明的退学肄业，以及至今的母胎单22年。

她立刻神乖顺：“我是考虑双方角度，才那样说的。”

顾念手机日历的备注上，果然记录着“跟组《有妖》”的字样。

顾念：“嗯！”

“顾念，我傍晚给你把快递寄走了，这是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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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天：“幸福而充实？”

带着怒意的林南天拉过椅，大金刀往上一坐，黑脸包公的气场就来了。

顾念：“导演组那边突然来的要求，我们没话语权。”

林南天：“好，今天你要是说了一句假话，就让你喜的那个叫什么骆修的小明星这辈都火不起——”

顾念：“的退学了。”

林南天：“哪个双方。”

“……”

就顾念那小鹿细鼻猫咪、天生一张清纯绿茶人脸的模样，但凡她肯开一窍，何至于沦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