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梳妆台沿，看她，语气很难听有什么绪，“问你一件事。”

“嗯。”黄希言往行李箱放叠好的衣服。

“你跟哪个朋友一起过的年？”

“我室友，丁晓。”

“除了她呢？”

黄希言动作一停。

有此一问，大概率是已经知了，虽然不清楚她是怎么知的。

黄希言声音轻轻的：“想说什么？”

黄安言盯着她：“在瑞士，碰到席樾当年读院时的室友。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聊了几句，说起席樾的近况，翻到他微博。”

黄希言没声。

她将拿在手里的手机解锁，了一会儿，屏幕朝向她，“这个场景，是不是跟你除夕待的是同一个地方？”

黄希言转看一，才发现是席樾新发的微博，她都还没来得及看过。

从台的方向看过去的，那间民宿的雪景，白和灰的主调，一蓝缀，又冷又。

和她视频的时候见过的，否认没意义，还显得蠢。

“是。”

“你们还在联系。”

“嗯。”

“黄希言，除夕这日，你背着我们和席樾一起过。你还记得上回你怎么说的吗？你说不会告诉他，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我只在遵循每个当相信的事。没有人的想法会一成不变……”

黄安言冷笑，“说话不算话也能找理由――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们没在一起。”

“撒谎有什么意义？他都拿你当原型画了那么多副画。”

“我说的是真话，你不相信就算了。”黄希言暂将行李箱阖上，站了起来，靠着床沿，和黄安言对视，“但是，门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把我往他边推。”

“你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少拿我当借！”黄安言呼都不平静起来，“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黄希言叹声气，“觉得我在针对你，但是我没有。我喜席樾不是因为他曾经是你的男朋友，只是因为他就是他自己。”

“没有我，你从哪儿去认识他？”

“没有，我也会选择这个暑假去实习，并且和他成为楼上楼的邻居……”

黄安言的回应是甩过来的一掌。

黄希言从小和不怎么亲，对一个完、骄傲且势的人，你很难对她撒，或者示弱。但是，如果说黄安言真的一也不关心她，这也有失公允。

只是黄安言的关心总带有居临的俯视，看不过去她把生活过得一团糟，于是不容置喙地替她安排。

好与不好，黄希言不知，只知很难开心，因为达不到的预期，每一步都追赶得费力又勉。

过去吵过架的，也被骂哭过。

动手真的是第一次。

黄希言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都没想到去捂一。

泪涌来，是一生理反，也没有受她思想的控制。

她声音在轻颤，但力图表达得清晰：“……事业成功，和夫也很恩。暂时得不到的，努力一也都能得到。你什么都有了，却容忍不了什么都没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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