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事，估计就……”

黄希言摇摇，“没什么没什么。”

黄希言笑着劝她：“你还未成年，别喝酒了。”

何霄似听非听的。

黄希言低夹菜，没有言声。

“没有的……也就上次他生病，举手之劳的事。我后面工作忙，就没怎么能得到。”

“病多。那至少也应该请你吃顿饭吧。”

“还是谢谢你。”张笑说，“那我晚上请你吃个饭吧。”

“那我给你发个红包，路上买喝，不准推辞啊。”

黄希言不好意思地说：“已经跟朋友约好了。”

何霄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东西不算多，但零零散散的，怕漏掉。

“其实不别最好。”黄希言低声说。

张给她倒杯凉茶，叹：“两个月倒是过得很快，转你就要走了――以后还来吗？”

何霄撇撇嘴，“不告诉最好。凭什么要你主动，就他最衿贵，你都要走了，他也没表示，哪怕给你画幅画呢，他不是画家吗。”

“你什么时候走？”

黄希言笑笑，“你可能不知，席樾哥不怎么拿边的人当模特。”

“这段时间，席樾难为你费心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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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以后有什么事儿，微信上找我。”

何霄问她：“以后，还会来这边玩吗？”

“你不告诉他吗？”

吃完，两个人往回走。何霄十指叉地抱住后脑勺，脚步很慢，时不时踢一脚路边的塑料或是易拉罐。

说话间向着黄希言招手，叫她到后方去说话。

黄希言笑说：“让您破费了。”

黄希言笑了，“你到底站什么立场？”

白天一整天，她都在收拾行李。

黄希言把东西放回家中，先去找张退租。

傍晚，收拾得差不多了，只剩一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明天上午。走之前我把钥匙给您送过来。”

何霄臊眉耷地提不起神，自顾自地喝啤酒。

黄希言笑说：“同事生宝宝的时候，我可能会过来看一吧。”

“告诉什么？”

“你对他……”

至省会城市，再搭乘飞机，定的是二十八号午的一班。

“那你们以后……”

抱着自己不多的东西离开报社，途径何霄家的超市，自然被拉住。小朋友要请她吃晚饭，理兼备不容拒绝。

房间是张的起居室，红木茶几、博古架、一张摇椅，角落里一缸睡莲，夏日里幽幽地开。

离开茶馆没多久，黄希言微信上收到张发来的两百块的红包。

何霄微信上她可以发去吃饭了。

茶馆黄希言来过好几次，不知后面还有个房间，是跟楼上打通的。

张和了一手好牌，不打了，离席被牌友骂不厚，张于是厚地免了他们今天的茶位费。

“……还没。”

两个人吃着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何霄问她：“跟楼上那位别了吗？”

在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酸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