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等，黄安言只回复她一个字：“嗯。”

黄希言锁上手机，转就睡着了。

-

第二天，黄希言原本打算去超市采买一些必需品，结果接到了报社老师的电话，让她有空的话，立即去报到。

报社离黄希言住的地方很近，坐公车也不过三站。报社大楼十几层，老远就能看见楼上“XX晚报”几个大字，算得上是远近最气派的建筑。

黄希言实习的门在八楼，上去之后，和带她的老师碰。

老师姓郑，四十多岁的一个中年男人，镜，穿一件条纹的POLO衬衫，说话语速很快，夹带方言，听得黄希言似懂非懂。

郑老师问明白她会使摄像机之后，就让她拿上机跟他新闻去。

报社用的机，型号很老，也很沉，黄希言扛得吃力，但丝毫没抱怨。跟着郑老师上了一辆老旧的大众桑塔纳，去远郊的一个化工厂。

工作容是对化工厂的产业升级一个整报，没什么值得说的。天气，黄希言扛着摄像机，觉肩被机压着的地方，汗一杀去，隐隐发痛。

午，采访结束，黄希言坐郑老师的车回去。

郑老师了支烟，问扶着机坐在后座的黄希言，“怎么想到跑来我们小地方实习？”

黄希言笑说：“群里看到报社招实习生的启事就投简历了，没想那么多。”

郑老师说：“市里去的大学生，毕业了都不愿意回来，你一个大城市的小姑娘，倒是稀奇。”

黄希言笑一笑，问：“郑老师，我午还有任务吗？”

“你把采访录音整理来。”

“我能不能带回去，完了邮箱发给您？”黄希言告诉郑老师，自己昨天才到，很多东西都缺，今天可能还得空去买张床垫。

“那我顺便带你去呗，你买了怎么搬回去？”

“就不麻烦您了，我找个朋友帮我。”

郑老师就不说什么了，叫她明天上班之前得把东西给他发过去。

-

黄希言到超市去找何霄，他正坐在门的一张塑料凳上喝可乐，看见她了，遥遥地招了一手。

何霄笑说：“来照顾我们生意啊？”

黄希言笑说：“是呀。”

何霄找了个购篮递给她，一路跟在她后，看她犹犹豫豫的，便问：“你要什么？我帮你找？”

黄希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手拿了一瓶洗发扔购篮里。她犹豫是因为，家里都习惯用品牌，货架上的这些她没用过，不知哪个更好。

洗发、护发素、沐浴、牙膏等常用的日化产品买了一堆，再捎带烧壶、泡面碗……结账时装了两个大袋。

何霄说：“我帮你送上去吧，还沉的。”

黄希言没有拒绝。

送到楼上，何霄停在门就没再去，放东西要走，黄希言喊住他：“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何霄：“你说。”

“我要去买一张床垫，你知去哪里买吗？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带我去一。”

何霄笑了，“你也太客气了，不买这些东西，我还不带你去了？”

黄希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走吧，我开我爸的面包车带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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