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笔大买卖了。

他当然不可能放弃。

赵瑞看了看沉着脸的谢吉祥，轻轻把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

六指韩一边说，一边竟抖起来。

剩的话，他有些不敢说了。

他确实是个惯偷，也确实不是好人，但他在上混了三十年，也没杀过人。

杀人是要偿命的。

赵瑞见他不肯继续说，便扫了一苏晨，苏晨上前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腘窝。

“啊！”六指韩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他膝盖一，直接跪倒在地上。

苏晨这一脚，直接踢中他的麻，六指韩倒在地上哀嚎半天，才终于缓过劲儿来。

“你若是不说实话，”苏晨冷冷，“待你了大牢，每日本官都能安排人如此照顾你。”

六指韩疼得满脸是汗，最终抖着嘴糊不清说：“我，我看那娘们往悬崖边去，我也跟了过去，想要抢她的佛珠。谁知她非要反抗，我不小心就把她推了去……”

谢吉祥霍然起。

她气，厉声问：“你把她推哪里？怎么推的？这佛珠为何在你手上？说清楚！”

谢吉祥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颇为乖巧可，赵瑞很少见她发脾气，现在的谢吉祥却周泛着凌厉，似乎只要六指韩说错一个字，她就要当机立断了结他。

六指韩上疼得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他蹦豆地往外说：“我跟那娘们拉扯，那娘们劲儿还很大，拉拉扯扯的绳就断了，那些珠了一地。”

“都怪那娘们他妈的不懂规矩，这时候非要跟老拉拉扯扯，老当时也是激动，就把她往前推了一。”

六指韩一脸冷汗，表却很狰狞：“是她自己没站稳从悬崖边上掉去的，可不怪老！”

谢吉祥收敛起全的表，她淡淡看着六指韩，看起来异常冷漠。

“你的意思是，都是她的错？”

六指韩缩在地上，时不时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谢吉祥冷笑一声，她抬看向苏晨：“拉去好好照顾他！”

赵瑞看她心不愉，便对赵和泽使了个，赵和泽就立即上前，从袖中取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

“早晨在杏楼排队买的杏仁

酥，”赵瑞，“饿了吧，吃些东西咱们就去悬崖看看。”

谢吉祥沉默片刻，却：“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发现他就是凶手的？”

赵瑞给她续上半碗茶，声音温和，颇有耐心：“这个我一直没有猜到，还请小谢大人多多指教。”

谢吉祥吃了一块杏仁酥，又喝了茶，心里那憋闷才散了去。

她示意赵瑞起，两个人一起往厢房外走，顺着刚刚六指韩的说法，一行人从金寺后门去，直接穿过梨树林。

谢吉祥：“在义房时，邢大人就特别说过福婶的手，她手上的尸斑很明显，大多都是撞击伤，但是伤里却有很显的红。我当时看过，那个不像是血迹。”

若说当时她还不知那是什么的话，等看到六指韩鞋上的红时，所有的记忆全翻涌上来。

“那些红不是血，也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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