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立刻摆摆手。

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没事儿公主，属就是突然想到易琼那小了。”

易琼年小他们好些岁，当初赤云骑攻城，易琼领兵协助，和他们也都甚是合得来。

不急不徐咽中的糕。

锦虞边思索边喝了甜羹，好奇问：“他还没回来吗？”

那夜在到御书房觐见阿衍哥哥那姑娘。

她接近尉迟亓是为复仇的事儿，锦虞也已知晓了。

元佑摇了摇：“没呢，前几天他传回的密信上，说是初姑娘臂伤严重，一时没法让她独自渡船。”

闻言，锦虞默了一瞬。

虽说之前因她生过气，但到底上回是自己误会了，且她蛰伏在尉迟亓边这么多年，只是想要报仇，也是个苦命之人。

得知实后，锦虞多少心生怜悯。

毕竟她杀了尉迟亓，也算是帮了个大忙。

不由问：“她不愿意留在楚国，一定要回西域去吗？”

元佑笑着解释：“公主，她曾是尉迟亓的姬，楚国无人不知，再留着可随时都有命之忧。”

顿了一顿，锦虞慢慢了。

似乎，确实是这么个理，她也只能回去西域了。

又听元佑接着说：“那日之后，陛命人暗中放了假尸骨到尉迟府的残墟里，初姑娘才得以全而退，今后只要不踏西域，想来绝无危险。”

倒是慨，锦虞畔依稀飘一丝叹息。

慢悠悠搁筷箸，垂眸抚摸着乌墨柔顺的发。

便在这时，元青敲了敲殿门，得了应允后步。

“公主，苏世在外求见。”

乍一听这人，锦虞慨叹的绪蓦然尽散。

她瞬间凛了眉，没好气：“不见不见，阿衍哥哥忙着呢，哪儿有空搭理他！”

将军早便和苏世一刀两断，而公主也甚是不喜他，他们都是知的。

元青踌躇半晌，才小声支吾：“苏世并非要见陛，而是……想见公主您。”

黛眉颦蹙，锦虞目狐疑：“见我？”

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冷嗤一声。

正想说让他赶，还未骂，锦虞忽默来。

她想起那日听说起，她昏倒后，苏世也跟着心脑发痛，失了意识，回府调歇了好几日。

心中猛然起了个念。

既然她能记起从前，那他……

锦虞睫一颤，杏眸淡垂，冰澈的瞳心渐渐幽暗起来。

他曾害阿衍哥哥两次。

而他们前两世也皆因他而不能终。

便算他此生对过往一概不知，这笔账锦虞迟早也是准备要向他讨回来的。

沉默良久，锦虞抱着乌墨站起，表霾地走外殿。

“让他过来。”

……

凤栖正殿。

锦虞难得回来一趟，婢们纷纷迎上前去伺候，却是被她一并挥退了去。

不多时，苏湛羽便被元青和元佑带到了此。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

苏湛羽的神倏而泛滥烈的激动。

而锦虞一双如杏般的目，静若渊海，也寒若玄冰。

他的反应，让她心里的想法有了几分确定。

锦虞淡淡敛回视线，侧首吩咐元青和元佑先去。

两人犹豫之也不敢违抗，只好迟疑着退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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