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使用幻术，还好死不死地在他前再现那人的识海风景？难是鸠兰夜的主意？

……他还真是被人看轻了。

“唉……大师，不，尊者，您、……您就不能让我省儿心么？”

疲惫至极的叹息声被清凉的风送到慈航耳边，慈航微微侧，遂见谢薇气如地扶着树，从娑罗双树后面走了来。

“尊者……尊者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一收纳了几万个神识在自己的识海之中，谢薇的脑阔差儿没爆掉。这会儿见了慈航，谢薇倒一冷气，她是真的被慈航的这幅模样给吓到了。

不过有发的慈航……还真好看的。

还有他这打扮。比起之前他那上裹个百八十层，连衣领都到看不见脖的规矩模样，谢薇还是更习惯这个肌与腰线的慈航。

……这会让谢薇想起在天临山遇上的和尚。

“……”

慈航并不理会谢薇的话。他木着脸孔，右手放弃结印，金刚杵也从左手换到了右手。

谢薇的生命之火已经灭了。而灭过一次的生命之火是不会再次燃的。

他面前的人不是谢薇，只是某个人饱着恶意的幻觉。

换作是其他人，哪怕是鸠兰夜恐怕也是注意不到慈航的神变化的。但谢薇锐地从慈航绷的角察觉到了他隐忍压抑的不快。

忍着脑沸腾起来的疼，被慈航拿金刚杵对着，悄悄期待过慈航是因为自己死而黑化的谢薇骂了自己一句猪。

也是哦，她在期待什么呢？她以为这是电视剧慈航见了自己就泪满面冲上来对自己亲亲抱抱举，然后happyending啊？

现实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谢薇心疯狂挠。

慈航和人在天上打成一团，为什么打，孰是孰非这事她都没过脑。她急着把人拉识海相见也是存了保护慈航的心思。

可现在看来，毫发无伤的慈航完全不像是需要保护的那个。

倒是上清真人和鸠兰夜他们伤痕累累……等等？上清真人和鸠兰夜怎么也在？他们说什么来着？

谢薇何止是一心三用？上清真人和鸠兰夜意识到自己与同伴是被谢薇纳识海之后就对着谢薇输现场况，谢薇一个两百个大，对着慈航的脸更加惨白。

慈航见谢薇突然就不动弹了，面上还越来越难看，心火猛然狂烧。

——这个幻境的人就这么想用谢薇的幻象来动摇他吗？TA以为只要看见脆弱痛苦的谢薇，他就会不了手了？

哈，他怎么可能会不了手呢？真正的谢薇都能被他亲手超度，区区一个幻境又如何困得住他？

前是谢薇被自己破了心脏的画面，一遍遍地品味着谢薇死在自己手上的，慈航的绪再度沉。

邃的，黑暗的，黏稠的某东西又拉着他往坠去。

想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谢薇老实代，试图证明自己份：“尊者，我真的是谢薇。我没死。……也不是没死。就是死过一次又复活了。”

看慈航神更冷，曾经邃而充满智慧的眸光只剩一片晦涩的暗，谢薇一时语，开始有儿想不明白。

鸠兰夜说慈航会变成这个样是因为他她的那一刀。上清前辈说慈航因为自己死了而发疯，居然打算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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