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听三郎讲过，贞君极好，“过两年你大了，母亲能去博望苑住些天，再把她接过去。”

大郎和四郎回去歇一晚，第二天就启程回来了。

六月十七日上午，大郎领着四郎到秋殿。史瑶吓一，“不是月底回来吗？”

四郎三言两语把路上发生的事告诉史瑶。大郎从荷包里拿玉钩，“母亲知这上面涂的何吗？”

“胶。”史瑶，“很黏手的。有些粘大的，能把手上的粘掉。”

四郎惊呼，“这么厉害？！”

“是的。”史瑶，“在海的南边有个地方就有胶树。”

四郎忙问“母亲是说这个玉钩上涂的东西是树上来的？”

“你们见过桃胶吗？”史瑶，“和桃胶差不多。桃胶粘稠，胶比较稀。”

大郎懂了，“孙在是让赵穗儿把手粘起来？可是孩儿不懂，他就不怕祖父掰不开？”

“涂抹的不多吧。”史瑶，“你不也说了，赵穗儿说她手松开，是手心有汗。故意攥拳，和胶粘的不一样。是粘住了，还是握拳，你祖父还是能分得的。”

四郎不解“为何不攥拳？反正都是假的。”

“戏也得认真啊。”史瑶，“你祖父不傻，把他当成傻哄，赵穗儿貌若天仙，你祖父也不会要她。”

四郎明白了，“母亲，孩儿好累，想去睡觉。”

“去吧。”史瑶，“大郎要不要回去歇歇？”

四郎拉住大郎的胳膊，“大兄跟我去永寿殿。”

大郎挣开他，向史瑶行礼后，才随四郎去。

晌午，太回来，甫一秋殿就闻到一香。往庖厨那边看一，太见厨们来去十分忙碌，“今日有客？”

“有啊。”四郎从正殿跑来，“父亲！”

太“你何时到的？等等，为何我没收到奏章？”

“祖父没回来。”大郎，“祖父在甘泉，八月初十再回来。”

太“原来如此。”随即又问他们怎么回来这么早。

四郎把他对史瑶的话讲一遍，太好奇，“那个赵穗儿是不是很漂亮？”

“比李夫人好看。”大郎，“也比中的邢娙娥和尹婕妤好看。估计能和二叔父的母亲一较。”

太“难怪县丞敢把那个女往你祖父面前送。”

“孩儿审问赵穗儿时，她说早年孙在见过她一面，说她是贵人。”大郎，“赵穗儿才动了心思，和孙在一起骗祖父。”

二郎“他们胆真大。”

“胆大也是祖父给的。”大郎，“李延年一个阉人，她妹妹都能成为李夫人，良家女有何不可？”

二郎“我也没说不是。当地官员个‘奇女’逗祖父开心，祖父不开心还生一肚闷气，回来的路上有骂你吗？”

第146章 卫病重

四郎笑嘻嘻说“祖父起初没骂大兄, 回来的时候经过赵穗儿家乡, 祖父又想起赵穗儿，就忍不住数落大兄一顿，好多天没理大兄。”

“父亲, 孩儿也不想惹祖父生气。”大郎，“祖父边的人胆太大，不能任由他们胡闹。”

史瑶也说“大郎说得对。早年若不是三郎发现丹药有毒，父皇……”到为止, 没继续说去。

太叹了一气, “我也劝过父皇。只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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