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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瑶认真地说：“殿得再忍五个月。”

大郎看了看太，又看看三郎，见三郎眉锁，试着说：“父亲瞒着祖父给辽东郡去一封信，让他们先圈几块地试试？”

六月十九日，午，太同刘旦前往宣室见刘彻。太先对刘彻说，他听别人说豫章郡有石，可燃为薪。有一次和博望苑的游侠聊到此事，游侠说雁门郡也有。刘旦接着说，他的家在雁门郡挖来六车石涅。

“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三郎中一亮，“父亲，如果辽东郡太守听父亲的话，稻来，这个功劳就给太守。这样一来祖父就不知父亲给太守写过信。”

太说得有鼻有，刘旦府上的人还寻到石涅，刘彻很是兴，赏太和刘旦黄金千斤。太趁着刘彻兴，又说在他看来石涅和铁同等重要，问刘彻雁门郡要不要增兵。

六月底，刘彻本该在甘泉避暑，他却还在里，前往雁门郡的军队发后，刘彻才去甘泉。

刘彻去甘泉的时候把李夫人带上，放在以往，皇后听到此事心里会不大舒服。这次却没心拈酸吃醋，刘彻前脚走，她就去秋殿。

史瑶的肚越来越大，太医说她肚里只有一个孩，皇后觉像两个。太医说得信誓旦旦，皇后也不信，毕竟史瑶上次生产时，太医就说史良娣怀的双胎，结果生三个。

可是不烧木柴不烧炭，也没别的可燃。石涅的现，让刘彻忧心的事少一件，也很重视石涅。翌日上午，散朝后刘彻留大司卫青。

“所以有些事孤不问你，你就不说？”太问。

史瑶提醒过太，煤炭气味有毒，如果在密封的屋里燃煤，人会被熏死过去。太记这事，便对刘彻说，石涅气味虽难闻，可代替木柴饭，也可以用来炼铁。

太意识看史瑶。

“都备齐了。”史瑶。

翌日早上，太在博望苑写一封信，令最讲承诺的剑客亲自送到辽东郡太守府上。剑客发，燕王府的家也回燕王封地。

刘彻小时候安城外苍天大树随可见，三十四年过去，城外连一棵五十年的树都找不到。刘彻也意识到此以往去，到他孙儿当皇帝时，安城的百姓恐怕得去百里外砍柴。

“这事比劝你祖父‘放南山，刀枪库’还要难。”太。

“你——”太指着史瑶，史瑶坦然面对。太愤愤，“孤有时真想掐死你。”

六月初，夏天，辽东郡太守在涝洼地里的稻依然好好活着，从雁门郡拉来的石涅到了安城。

燕王府家寻石涅时，太也让游侠去一趟豫章郡，查查那边是用石涅炼铁还是用木炭。游侠回来禀告太，豫章郡的人用石涅炼铁。豫章郡的人还认为石涅是他们那里独有的。太也把此事告诉刘彻。

史瑶摇摇，“殿问，妾也不说。”

辽东郡太守的家人的稻成活了，燕王刘旦也收到家来信，雁门郡附近有可燃的石。刘旦把此事告知太，太命刘旦给他的家回信，继续去草原上探寻石涅，也就是煤炭。

史瑶笑：“妾认为善意的谎言不算是谎言。”

太咬咬牙，瞪史瑶一，端起碗继续吃饭。

皇后见到史瑶就问：“稳婆、姆备齐了吗？”

皇后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