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因，“她是受害人，又不是杀人犯，还吓不到我。若真能从她嘴里问什么，早些破案，能解救好多姑娘的命……再说了，跟受害人，特别是女受害人谈话，要讲究技巧，跟审犯人完全两回事。不能直接主题，让她排斥你。要先让她放防备，对你产生信任，她才愿意跟你说心里话……”

赵无见许兰因说得是，只得让她试试。便说，“好吧，我明天带去见见。现在天晚了，赶歇着。”

次日，把闽嘉和许兰月送走后，赵无让人去衙门给闽送了封信，他则陪着兰因坐车去受害人家里，掌棋也坐车里，何东亲自赶车。

赵无说，受害人名叫华巧娘，家住在西北边，离许老家不太远。她父兄是豆腐的，她跟她娘一起在街卖豆腐……

车来到一个一四合院门停。

赵无把许兰因扶车，敲开院，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来开的门。

她认识赵无，挤一丝笑意把他们请门。悄声说，“我家华娘吓坏了，一直哭闹，好不容易才睡着。官爷能不能不要打扰她，她说了不记得，就是把她疯了，肯定还不记得。”

说完，就跪磕了几个。在屋里豆腐的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后生也跑来跪磕，不想官差再来找华巧娘。

这件事已经闹得家里没脸人，官差再经常上门，他们更抬不起。

赵无说，“华巧娘说她什么都不记得，可杀人犯不会这么认为。他是惯犯，又手段残忍，你们就不怕他找上门灭？到时，死的可不止华巧娘一个人。”

那三个人听了面面相觑，都害怕起来，只得站起。

赵无又，“这是我媳妇，让她跟华巧娘谈一谈。我们男人不好说的事，妇人们好说，华巧娘也不会害怕。”

华婶把许兰因请西厢北屋，只有掌棋跟去，赵无等人在西厢厅屋坐。

许兰因看见床坐着一个满脸青的姑娘，五官变了形，睛成一条。她惊恐地摇说着，“去，去，我谁都不见。”

华婶着泪说，“巧娘，这是小赵大人的娘，你不好跟别人说的事就跟她说……”

华巧娘的泪了来，哭，“我已经说了，我什么都不知，去，去……”

许兰因说，“华婶请去吧，我想单独跟她谈一谈。”

华婶看看许兰因的大肚，只得走了去，掌棋又过去把门关上。

许兰因环顾屋一圈，家摆设不算好，却也布置得净整洁，几上还摆着两盆仙。

她坐去一把椅上，椅在架床的床尾，还挨着，正好能听到华巧娘的心声。

掌棋站在许兰因一旁，随时准备应付突状况。

华巧娘把埋在膝盖上，唔唔哭着。

许兰因没说话，等她哭。实际上是在心她的心声。

华巧娘的心里默念着，我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会更丢脸，活不成了……

赵无等人坐在厅屋里，鸦雀无声，北屋里也没有一声音传来。一刻多钟后闽赶来了，他领着季师爷了西厢，默默地等着。

闽心里十分兴，他相信只要许兰因，华巧娘对那天的事还有些记忆，就能得到线索。

又等了两刻多钟，偶尔能从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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