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季饶抬手去碰他的脸，叶怀宁微微侧开。

季饶持又一次划开了自己手臂，把血喂到叶怀宁嘴边。

僵持片刻，叶怀宁咬牙丢句：“最后一次。”

季饶很快昏睡过去，低的脑袋枕到了叶怀宁肩膀上，叶怀宁没有推开他。

又喝过一次掺杂了Alpha信息素的血之后，里的燥已经平息很多，叶怀宁没有睡意也不敢睡，靠在座椅里，默不作声地盯着逐渐炙的日光。

到了这一刻他什么都不去想，也不愿想，他只想活着，和边这个人一起活着。

车在山路上颠簸向前。

三天后。

叶怀宁拎着买来的晚餐走病房，先去烧了壶，再把窗帘拉开，打开半边窗透气。

病床上的季饶目光随着他转：“怀宁，我是不是能院了？”

叶怀宁没理他，帮他把寡淡无味油盐都没有的晚餐取，搁到床柜上，自己坐到一旁沙发里吃烤排。

季饶已经吃了三天同样的餐，实在不咽，闻到烤的香味，冲叶怀宁笑了一：“你那个给我也尝尝吧？”

“你伤好了？”叶怀宁冷。

三天前他们在路上碰到叶怀宁助理安排去接应的人，之后搭乘直升机飞到距离最近的国家首都，季饶医院，手术取了小里的弹，手臂上一再割开的伤也了针，之后一直住院到今天，叶怀宁也留在了这里没走。

季饶闭了嘴，叶怀宁这几天绪始终不太好，大分时间都沉着脸，随时可能发飙骂人，那天在他怀中哽咽哭泣的叶怀宁，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吃完饭叶怀宁打开笔记本回工作邮件，季饶这么多天第一次问起他，那天那伙雇佣兵到底有没有拿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叶怀宁神略沉：“他们和国的机构确实有联系，还很频繁，电脑里破译的那些存档资料能够证明这里的据确实是国机构的分支，他们从这里收来的，很大一分将转卖到国，也有运转到世界各地其他分支机构的，他们有一很完整的收购转卖程，关系网很庞大，但这个机构是属于叶怀安的确凿证据还是没有。”

所以那天视频通讯里的叶怀安有恃无恐，叶怀宁的事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

叶怀宁的言语间难掩失望，如果不能证明叶怀安是幕后人，他查到的这些就都没有意义。

季饶低看刚收到的微信，发信人是许佑辛：“你回来吧，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没有回复，直接击删除。

叶怀宁转看向他，季饶笑笑，问：“不说这个了，还想去哪里玩吗？”

叶怀宁的目光落到他缠着厚厚一圈纱布的上，目嫌弃：“你这样还能去哪里？”

季饶略微遗憾，他和叶怀宁的旅行，就这么提前结束了。

“确实也去不了了，周导已经在我，要我赶回国，继续拍摄国分的戏份，上要开机了。”

“那就回去吧。”叶怀宁随说，注意力落回笔记本屏幕上。

叶怀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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