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儿也劝：“公主说得对，牡丹嬷嬷是殿的母，又是殿母亲边的近人，殿受辱了，她心里自然有气。”

这已不是姜青鸾第一次玩这夜奔的伎俩了，之前攻符之时，姜青鸾与自己日夜劳，聚多离少，她也会不顾夜里赶回来只为见自己一面，可是哪曾想过，上京距离栖鹏城十万八千里，前日捷报回来时，那斥候说换了十二个驿站

“罢了阿离。”常岚倒是心平气和：“殿是为谁去了前线？自然是为了我，前线什么样？那是刀剑无之地，她能为我如此，我为何不能为她受些委屈？”

“阿离，别再提了。”常岚说，又转笑着对朱婉儿：“殿大捷，不如想想如何为她庆功吧？”

符国 栖凤台

“殿已然大捷，回来是早晚的事。”常岚说：“你在这里为我报不平，现在你我又能如何呢？”

“牡丹嬷嬷不对的地方，自有殿回来理。”婉儿说：“这几天她不是允了我吗？想来也是消气了。”

姜青鸾大捷的消息也传回了符国，但送到栖凤台的奏折并没有因此而增多，牡丹依然压着重要的折，总是对常岚留几分戒心，但就算是送来无关要的容，常岚也是仔细批注更改，又让朱婉儿给送了去。

“殿回来了，请公主唤她起床。”朱婉儿提醒：“别愣着了，公主还不过去。”

那侍女对着常岚又行了一个大礼，说：“昨夜时，殿回了，殿说不要叨扰了公主，但又怕自己睡过了，不能第一与公主相见，故安排于未末申初之时请公主去寝殿一聚，若殿未醒，还请公主将她唤醒。”

常岚每日如此，倒是阿离愤愤不平，不过这绪往往也被常岚劝了去。

常岚也就不奇怪了，姜青鸾从不回自己寝，每日都在栖凤台呆着。

“就算二皇真了什么事，那也是二皇的不对，与我公主有何关系？”阿离说，眉一锁，满脸愁容。

“那你不在君上寝呆着，来这里什么？”常岚以为这姑娘有冤，又：“可是有求我？”

“就是在凤栖台行事的。”那侍女回答。

“你是哪里办事的？是有何事？”阿离率先开问。

阿离埋首，常岚与姜青鸾自然是侣关系，这次姜青鸾大捷，日后常岚便是符国的王后。

“既然决心与殿白首了，那我与殿日后定是同甘共苦，这事有什么放在心上的。”常岚又宽：“牡丹如此，也是为了殿，若有不对之，殿自会置，我信任殿，她断然不会让我受苦。”

“报——”

既然说起庆功，三人的注意力便不在牡丹之上了，朱婉儿说到底也是商人，便为常岚谋划这如何钱之事，归来需有车、卉于两，考虑到蛮人将士也是不少，夜间的酒也得备齐……

“可……”

“嗯？”常岚确实没见过：“那为何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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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常岚放与婉儿的胡草稿，一看倒又是个脸生的侍女。

“现在公主监国，大臣的折不送来，这不是明着不给公主抬阶吗？”

常岚又：“我与殿是什么关系？”

“原一直在符王寝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