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孔毅达确实办了宴。”常岚说，似乎并不在意那些言，她接着：“不过还是老师懂我。”

“若公主还是一无所获呢？”霍显看着常岚。

“那祝公主诸事顺利。”

女主不可嫁人，不可留嗣，若坏了规矩需让王位，于是宗室们有时会让女主在宗室娶妻，再从该家族中过继一位继承人，继承人由宗室抚养，成年后便可继位新君，这样便完全可以到既尊崇了草原的规矩，又确保符国可以一直控制在宗室手中。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如符国圣武烈王姜萍儿便嫁给了小自己十岁的侄儿苏赫图，并为他生嗣，怀期间两征草原，建不世之功，另有仁惠昭王姜鹤之以女王之尊，迫大辛公主常乐嫁，并摄政大辛十年之久，此两位的故事已留名史书，已是后话。

也不知哪一代的符国国君开始，放弃了与族们的作战，开始派大量的王公主与边民落和亲，终于有一位王迎娶了草原上最伟大的落首领，借着这支落的力量，终于符国一统了符地，但相比让王后来制治国，狡猾的宗室们更倾向于立公主为王，于是据每朝王后的家族势力去考虑是否立女主。

常岚摇，无论姜青鸾是真的那样无能，或那只是她的一戏，要承认的是她确实没有看任何端倪，这个符王就像一个傀儡似的，人畜无害。

“可不，”霍显指着曾经的学生说：“当年你最为向往的就是符国女君主，一直问我为何符国可以女继承父位，而大辛不许。”

常岚心中一直有那日奔之姜青鸾锵然的心，若真是无用之人哪里如此胆识。

他一直知符国有女君制度，女为继承人也是符国的立国之本，当年符国才于浮山之西建国时，面对是大量的异族人，异族人天生骁勇，居无定所，草原在哪里家就在哪里，与中原不同的是那些草原族中有不少是女人为族，草原人不婚不嫁，女地位几乎与男无异。

“我倒不以然，”常岚说：“就暂且看看她能怂到什么时候吧。”

“记得公主少时，总会问使者和史官们符国的生活，那时所获寥寥，使臣所知的只是符国浮于表面的国，史官更是迂腐，那公主姜青鸾可有收获？”

“自然，”常岚回答：“我为皇女为什么不能为父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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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殿武英

“公主好志向。”霍显。

“可这志向在我天平却是一文不值。”常岚幽幽说，睛看着的却是她父亲的承天殿。

“看来符王真如坊间所言，乃无用之人。”霍显有些失望。

“谢霍先生。”

“若真是一无所获也无妨。”常岚说：“姜青鸾是个有趣之人，我就全当了这个朋友，毕竟我大辛公卿家的女儿，总是与我不对味。”

王孙公笙歌。”

大女清着今日宴席上的座次，今□□-廷休沐，不过天却宴请宗亲重臣，这来的可都是大辛举足轻重的人，座次却更要谨慎了，像宗伯常樟既为六卿，又是宗室老之一，大司空颜端，又是受封的爵，左将军嵇望，既是武将又与小司寇是宗亲。这些复杂的关系让大女废了好些时间才理清。

若外戚力量，则封公主为诸侯，若外戚力量弱，那便由公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