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大哥才越发没规矩，女儿家的闺房，倒是不宣而了。”常岚支起看着他的兄，两人同母所生，得极像。

“我是你亲大哥，谁敢造次。”说着常岱盯着常岚的额看了一：“受伤了，差伤到脸上了。”

“小伤，无妨。”常岚又对女说：“阿离看茶。”

常岱皱着眉，脸上隐约可见怒气：“来让人把看的隶们都杀了。”

“大哥说的对！”突然门又传来了另一男的声音，只见那青年快步而来，脸上倒是意气风发，他往常岱常岚边一坐，说：“那些个隶连个看都看不好，祭天的时候就应该为人牲给埋了。”

“二皇。”嬷嬷再次伏跪。

那也是与常岚同母的兄弟，七尺，得却颇为柔，那五官像极了皇后。

天常桓嫡的总共有四个孩，不似前朝兄弟反目，这三位嫡的皇关系倒是极好，曾经在秋狝之时，三位皇连同常岚半路遇险，两个兄弟都力保常岱、常岚安危，以至于老二常白失了左手二指，老三常青丢了命，那一年秋狝发生的事被纳了皇家秘录，只知从此之后这嫡的兄弟关系固若金汤，而那唯一的嫡公主常岚自此心怀天。

“老二，你怎么来了？”常岱问。

“只许大哥来，不许我来？”二皇常白说：“路上还遇常了，我把他打发走了。”

“岚儿这还真是受兄弟们迎。”常岱说：“不过岚儿，你还得与那庶的小保持些距离，谁知是不是有心接近，毕竟父皇母后就你这一个女儿。”

“谢过两位兄心了。”常岚回答：“儿心思单纯，平时里和他聊天也倍轻松。”

“你就是听信了他的谗言，”二皇常白说：“女儿家还是安心嫁人的好，他只知献媚于你，上次我途径卧虎阁，听他鼓动你去给父皇参言，我要不是当时急着去小司寇那里，我一定赏他两鞭。”

“后不得问政。”太常岱说：“何况你早晚要嫁人的。”

“大哥说的对，女人还是女人当之事。”常白附和。

常岱与常白左右各占一边，一句女总要嫁人，一句女无才便是德，听得常岚瞌睡不止，索这公主侧目光看向窗外，若说女为弱，为何那日姜青鸾却能救女眷席上诸人的命。

那日的风极大，空气里传来的血腥气久久不能散去，常岚只记得边全是女眷们的尖叫与嘶嚎，大地都随着奔的蹄声而颤抖着，只有姜青鸾是站着的，她着腰，手中是那朴实的弯刀，自己的手被姜青鸾握着，那挑的女人拉着自己冲在最前方，她指引着那些吓得不赶挪步的贵妇们往外逃离，那弯刀不似公们的华贵，却足够的锋利，它切开一张又一张禁锢着女人的围栏。

终于那狂冲到了席中，常岚只记得那打着补丁的玄蛮服将自己的护在，她耳边是始终平静的心，一，一……之后，至她从昏迷中清醒，也久久不能忘记。

“大哥，二哥。”常岚回过神，看着左右两则还在说着女无用的兄们，：“太医说我要静养，小妹就不陪二位了。”

“阿离，送客。”

第5章

明德十三年五月大司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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