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安君撞了车。”

现在诸侯混战，诸侯国们早不是曾经的勤王之师，但是在天平城公然放肆还是不可能的，何况安君是隆光帝幼弟，虽然说没什么才德，可打狗还需看主人。

“什么的车盖呀？”常问。

“玄。”夫回。

“符国呀。”常又端正坐，却又想起了什么，：“十六路诸侯中符国不是没派人来吗？”

符国是大辛朝最西端的诸侯国，在百年前也被认可为中原上国，随着符国不断的西侵，逐渐与西边的族们合，远离了中原礼教，久而久之就被称为了蛮符，任各路诸侯连横合纵，却就是不带蛮符玩。

“对了，”年轻的公拍了拍脑袋：“别不是大司寇家的那位吧？”

大司寇乃朝廷的六卿之一，负责之谊，所谓他家那位，倒也是个人，而正是因为这个人，蛮符断了与大辛的往来，足足五年未向辛国上供纳税了。

“你是说那个符国废王？”常岚问。

“可不是那个女人吗。”常笑着说：“也只有蛮符才会让一个女人诸侯。”

“可惜，还是被废了。”常岚垂首惋惜说，一个女人不仅仅可以走庙堂，甚至可以为一方诸侯，这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事。

“像那荒无度、不保社稷之人废了也就废了，倒是听坊间小说这位废王为了生计，偶尔还卖卖草鞋，倒是讽刺之极。”常又小声说：“如果是阿在蛮符，那一定是一代明君。”

常岚笑了，却不再说话，她羡慕符国女王曾经的意气风发，可她明白只要是在大辛，她永远也成不了一个明君，她只会在某一天里披上嫁衣，带着这个份给予的使命嫁给一个她不有的人，生那人的嗣，并为那人纳妾侍，像每个大辛皇朝的女人一样，躲在男人的后，成就男人的世界。

可这就是她的人生吗？常岚看着这车龙，看着前方她的那些愚钝的兄弟们。

不，她不服！

夫甩起缰绳，车接着向前移动着，远祭祀用的畜生们发鄙的叫声，仿佛它们并不知，在路的尽，等待他们的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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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席上有人吗？”

“请问此可以落坐吗？”

“对不起……借个过。”

黑衣女拘束的在席间行走着，她着一男衣饰，更甚的是还穿着蛮袴，她左右的席上都坐满上了人，全是衣着华贵的女眷们，席位安排两两一桌，桌上放着上好的茶与致的心，妇人们低声谈论着天平城里的一切，例如哪位大臣家的儿又立了战功，哪位公卿又纳了小妾。

黑衣女又四打望着寻找着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她知自己并不受迎，但谁让自己丢了写着席位的绢布呢。她只得着走着，每到有空位的地方就寻问一是否可以落座，又或者找一没人坐的地方擅自坐，可不到一会又被坐位的主人请走。

突然黑衣女前一亮，前排有个位置一直空着，而同桌的那位红衣女一脸漠然，完全不像其它人的脸上有期待的表，这倒是个机会，黑衣女又往前方挤去。

“对不起……借个。”

“谢谢，请让一让。”

最终她还是挤到了最前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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