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泠也朝容澈看去，说，“也好。”

“我已让阎罗殿在南城的人密切注意吏大小官员的行动，尸位素餐、受所监临者，御史弹劾起来可从不手。”

“阿澈听凭皇安排。”

容泠颔首，即又问，“阿澄你觉得裴清扬该如何置？”

“听闻姑娘在永州曾力救过澄妹，存善在这里十分激姑娘大恩。”他躬行礼，礼罢又，“可我也听说姑娘曾在永州见死不救险些害死澄妹。”

容澄朝容澈看过去见她垂眸不语，她只，“兵还是由阿澈，皇不必劳心。”

语调虽然温和却是质问的语气，白青桐只，“青桐已向阿澄赔罪。”

容存善亦行礼，“见过白姑娘。”

“冒昧在此地拦住姑娘去路还请姑娘不要见怪。”他与她之间站开了些距离，以礼相待，“只是有些话不得不与姑娘说。”

有白青桐在里容存善不便来，外面是几句低语白青桐没去细听，只见门外侍女走了来先行一礼，又去书架上取一本书拿了去，接过书后容存善的脚步离开了无院。

“公有礼了。”

白青桐手上看着的是东夏风貌，书上还有容澄的注释，字迹有力注释详尽，她少读这样的杂书一经拿起便觉有趣。屋外有脚步声传来，她并不在意目光只在书上，只听门外侍女，“存善公，白姑娘在里面。”

“刑裴献为人滴不漏，不像是国公或是王叔任何一边的人，而工的罗大人年事已，余最难的怕是只有兵这钉了。”

“你。”容泠咬牙，“死板。”

“兵尚书胡成亮是在封禅之中初角，与靖远王是一同上阵杀敌的谊。”容泠，带着一丝冷意，“朝堂上除不掉便用其他法，若是真有叛之心也是罪有应得。”

落日西沉，侍女将灯亮、满室光辉，白青桐这才察觉日已偏晚，将书放好后离开了无院，此刻容澄还在中伴驾。她行过小径望见如玉公正站在路中，似乎在等着她，待到走近琳琅先行了礼。

见容泠又要在此多番纠缠，容澄只得开，“皇年关将近吏的官员考也将开始，吏一向在国公手中掌控，官员升迁调遣也都在国公手中，皇要趁此机会肃清吏。”

东乃同袍谊、坦诚相待。”

“如今陛十分看重裴大人，皇若此刻动手恐与陛生了嫌隙，暂且留着不宜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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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事，皇若是掌握吏可将邵城郡守顾乘风调回重用，我与他在邵城打过一次，可堪大任。”

“公请说。”

“我试探过陛的反应，乎意料，倒也有此打算。”容澈始终不发一语，容泠便问，“阿澈如何以为？”

“存善哥哥与青

“阿澄？”容存善震惊，脱而，即又恢复如常，“既然如此，往后还请白姑娘真心相待澄妹。”

容存善是一贯的温和，他玉冠手拿斑竹折扇，腰间垂着一块青玉虽样式普通，只因在上又觉不凡，他面如玉铸风姿翩翩，礼数周到。可白青桐依然能察觉到他细微的敌意，尽被遮掩的很好。

容澄笑望向窗外，突然有些想知白青桐此刻在什么，有没有在她的书房里消磨时光，还是依旧待在无香院里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