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有些呆滞的看着站在警察局大门，不动声拉住他衣服的小孩。“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吗？”

黑发的小孩低着，从迪克俯视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苍白小巧的鼻尖和被伊索自己咬的泛红的。

不知为什么迪克总觉得，小孩比他今早见到的模样更加苍白瘦弱了。

伊索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的声音很轻，轻到迪克觉得自己要不是受过专业训练，他几乎不可能听得到的地步。

迪克注意到对方抓着他衣袍的手是那只解开了绷带的手，手指上的药全抹到了迪克的衣上。

伊索如同针刺一般快速的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看了迪克，怕对方生气。

迪克并不在意这些，他没有缺过衣服，迪克给了伊索一个温的微笑，想到了他之前打算问的问题，他正开却被小孩快速的吐字打断：“格雷森先生，您能帮帮我吗？”

伊索记住了迪克的名字。

伊索说完后就把低的更低了，几乎要把颅缩宽大的衣服里，像一只鸵鸟把埋沙里那样逃避现实，看起来不安极了。

迪克被小孩的动作得哭笑不得，他伸手轻柔的摸了摸小孩的安抚着小孩不安的绪，小孩的发已经打结成一块一块的摸起来手不好，并且很脏。

但迪克什么也没说。

迪克蹲，注视着小孩，语气认真的说：“我会竭尽所能帮助你。”

伊索的动了动，重新抬了起来，正抬仰视迪克，却看见了蹲在他正前方用那双海的双眸认真注视着自己的迪克，那刻伊索的心漏了一拍。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心里滋生。

他从没有过如此疯狂的想法，假如迪克，是他的亲人该多好？他、佩姬、迪克，他们如果是一家人，他们或许很穷，但是会很幸福。

他们会挤在一张小小的桌边，喝着佩姬的汤，迪克会抓着伊索的手，给伊索讲解学校留的作业，而佩姬会微笑着注视着他们。

“但是首先，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迪克的声音突兀的在伊索的心世界里回。

“什么？”伊索回神，意识地发问。

“你都知我的名字，作为换你应该把你的名字也告诉我。”迪克的语气狡黠，微光在他中闪烁，他似乎在为他说的这句‘聪明话’而兴奋不已。

“我叫伊索。”伊索勉一个笑容。

“伊索？姓呢？”迪克继续问，他只有知伊索的全名才好使用蝙蝠电脑行搜索，整个哥谭叫伊索的人数不胜数，但是锁定了姓氏的话就会方便很多。

“我没有姓。”伊索淡淡地说，对于迪克，伊索意识的不想骗对方。伊索把这归结于这样更方便迪克搜寻资料。

“诶？”迪克没想到自己随便一个问题也能问成这样，他有些沮丧，自己是不是本就没有聊天的天赋啊？

为了缓解现在的尴尬，迪克的视线游走在伊索的脸上，突然地，他觉得伊索得有像布鲁斯。

迪克的底闪过惊讶，他的惊讶被伊索看在里，伊索的表变得疏远。

上他就会迎来那句话了对吗？那句经典的笑话以及事实。

迪克他现在正在和布鲁斯冷战，他确实不想提到布鲁斯·韦恩这人，甚至是稍微想到布鲁斯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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