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看到的蓝屏障上碰了碰, 说：“你写的这个防护程序目前条件最多能持三十分钟，如果我全力攻击的话，大约四分钟就能破解。”

许星霁眉心立即皱了起来，他语警惕质问：“你到底是谁？！”

路许南收回视线，看向他，认真：“我就是我，你们所创造的那个我。”

许星霁一否决：“不可能！你只是……”

“因为我只是一串代码、一段程序？”路许南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轻蔑的笑容，他抬手指着自己，：“现在，我还是一个超级病毒。”

“前一世……”路许南说着，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对于我们而言，每次世界系统程序重启前的那段记忆大概能算前一世吧？”

许星霁眉动了动，没说话。

路许南似乎也没有想要等他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兀自接着说：“我不知这个世界究竟重启过多少次了，在此之前我有印象的只有三次。这三世里，每一世我都要失去宁伊一次，而我却每次都是在她死后才觉醒。所以每一次，我都要承受相对前一次而言，双倍的痛苦。”

“九次。”许星霁比了个数字，：“因为你们俩，这个世界已经行过九次调试了。”

路许南默了一瞬，问：“每一次宁伊她都……”

虽然他没问完，但许星霁听明白了，他，：“毕竟你是主角，她是小角。现问题的话，肯定是从她那边着手解决影响最小，所以每一次她的结局……唔，都不太好。”

路许南听完，陷了沉默。

许星霁瞅了他两，见他没有开的意思，还是没能捺住心中的万分好奇，忍不住问：“你到底知多少啊？为什么你会变成超级病毒？你真的不是我们公司的对家？商业间谍？”

“我就是路许南，这个虚拟游戏世界里，由你们创造的所谓男主角。”路许南顿了顿，说：“前一世宁伊死后，我意外从一个剧维护员中得知了这个世界的大概况，之后我穷尽毕生的金钱、时间和力，打造了一台超级计算机，终于接了这个世界的防火墙。”

“我一直以为宁伊是最大的bug，没想到居然是你！！！靠，这算什么？程序觉醒自行篡改？简直闻所未闻……”许星霁闻言啧啧称奇。

路许南接着：“接防火墙后，我在自己的程序置了覆盖代码，本来是应该在宁伊觉醒时就启动的，但或许是我当时同时置的病毒影响了代码的读写运行，就目前来看，无论是我还是宁伊，觉醒过程都现了偏差。”

“你别太小看这个世界系统的自我维护，这里是依靠于我那个世界中最先智能的主脑而建立的，所以虽然只是一个游戏世界，但却是前所未有的存在，否则也不会现你们这样的觉醒了。”许星霁给了一个另外的解释。

“因为检测到宁伊的多次异常觉醒，系统启动自我保护程序，将她的觉醒意识封存到了次级世界中，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还能行二次觉醒。所以工作人员只能加急给她植新的记忆代码，让她以为自己是穿书中世界的外来者，从而还会自发地去维护这里原本的剧。”

路许南若有所思地，“难怪……”

许星霁摇着“啧”了声，慨：“不过现在看来，大概只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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