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呦呦一颗心全偏到她上，郁澜又是气又是无奈。

“……”

然而这个小姑娘自，却只是一副觉得自己了好事求表扬求抚摸的模样。

“……”

“……草莓也不能喝吗？”

顾妙妙自以为这番话说得够吓人，这话也确实吓得呦呦愣住。

“……我为什么要保护你？”

然而她想了想，又试探着问：

“我没事的，妈妈不怕。”呦呦反过来小大人样地拍拍她后背，“多亏救我，不然呦呦就见不到妈妈了，都是呦呦不好，呦呦不该跑的。”

顾妙妙觉得，准备放狠话时被这双睛望着，的确是很考验良心的一件事。

很快，郁澜赶到派所将呦呦和顾妙妙接了回去。

“……”

呦呦这才害怕地扁扁嘴：

郁澜也因此放弃自己在巅峰期的事业，转而回归家。

“好吧。”

虽然她也知这一切不是方茹和顾妙妙的错，但想让郁澜把顾妙妙当自己的女儿看，那显然也是估了她的善良。

“……刚刚那个，是人贩。”顾妙妙很努力地板起脸，尽量不被她的卖萌带偏，“你差被他拐到山里去当童养媳了，知不知？”

她也没求，转跑去拿什么东西。

顾妙妙不知如何跟一个三岁的傻白甜解释，敷衍：

“总之，那个人就是想把你抢走，让你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吃不饱饭不听话还要挨打。”

“不过……”呦呦又忽然思维一歪，不知想到了什么，天喜地地拍手，“呦呦有！会保护我的！呦呦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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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你，只是……作为你送我琴的谢礼罢了。”

她和顾启洲明明是在顾妙妙母亲方茹去世后才在一起，却因为公众无法接受顾启洲短短一年多就闪婚再娶，而让她背上小三上位气死原的骂名。

顾妙妙被小孩的脑回路搞得一怔：

顾妙妙把到嘴边的责骂咽了回去。

这个小丫哪里知她亲妈被顾妙妙母女害得多惨？

“呦呦不要喝不到草莓。”

她抱着被呦呦到怀里的小提琴，抿着沉默半响，才故作冷淡：

呦呦却很笃定，用鸟一样天真信赖的目光望着她，认真地彩虹：

而得知是顾妙妙一个人来找到了呦呦，还把人贩绳之以法后，她心又有几分复杂。

*

呦呦歪歪：“童养媳是什么呀？”

“你看你看！给你的！”

顾妙妙顿时难以理解的神。

“废话！”

？

呦呦将买来的小提琴捧到顾妙妙面前，那琴对于她来说有大，然而小姑娘乎乎的小胳膊却举着捧给了她。

琴盒上方的那半张脸满是纯粹的切，澄澈透亮得几乎发着光，好像整个人都会被这信赖而期待的目光照亮——

“小傻瓜。”郁澜戳了戳呦呦的脑门，“也不知是随谁。”

被呦呦差被人贩拐走的郁澜心大起大落，哭着把呦呦数落了一通，又心疼地问她有没有吓到，受没受伤。

“因为是全天最好！最善良！最最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