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吗？”

郁澜听她这声，更是气得半死：

“你这小丫胳膊肘往哪儿拐呢？你面都没见过一一个喊得亲啊。”

呦呦有委屈：“我见过的。”

“在哪儿见过？”

呦呦认认真真答：“梦里见过。”

她没有骗人，她真的在梦里见过爸爸的另一个女儿。

脸颊瘦瘦，穿的旧衣服，和她周围的那些小朋友都不一样，但是梦里的一开始对她很好很好，还给她糖吃。

只是梦里的她那么坏，第一面就打掉了她的糖，还骂她是乡佬。

“……”

郁澜无奈地看着傻呵呵的呦呦，掐了掐她乎乎的脸。

“小笨，你什么时候才心啊。”

听到郁澜叫她“小笨”，呦呦瘪着嘴，玻璃珠似的里蒙了层雾。

她想起幼儿园里，有些小朋友会在老师看不到的时候，偷偷跑到她面前，笑嘻嘻地叫她小白痴，还扯她的发。

她很认真地用声气的声音对郁澜说：

“呦呦不是小笨。”

郁澜专心开起了车，没注意呦呦的表，随：“那呦呦是小傻瓜。”

“……呦呦也不是小傻瓜。”

连妈妈都这么说。

觉得好委屈的呦呦低着，吧嗒吧嗒掉了几颗金豆，谁都没有发现。

回家以后的郁澜并没有去接人的打算，她促佣人准备晚饭，自己上楼卸妆换衣服去了。

灰暗的天空隐隐闪过电光，雷声在云层后炸响。

暴雨要来了。

呦呦还惦记着，迈着小短追上去问：

“妈妈不去接吗？”

郁澜一边卸妆，一边漫不经心地答：“不去。”

郁澜早就给司机发了信息，让司机去接。

乡路不好开，今天天气预报又说要大雨，来来回回起码得耽误两个小时，郁澜生惯养，没那个耐心。

呦呦急了，她趴在化妆台边上，蹦跶着喊：“妈妈要去！”

“妈妈不去。”

“要去！”

郁澜被呦呦闹得有些心烦，叫来了家里的佣人把呦呦带去。

“姨姨。”带着哭腔的呦呦一把鼻涕一把泪，泪汪汪地被张姨抱在怀里，“没人接，怎么办啊？”

呦呦脑补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大雨中望穿的模样。

相比之，只是没有小朋友喜的自己一也不可怜了。

张姨却更心疼呦呦。

郁澜虽然呦呦，但却不是个当妈的格，呦呦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带。

她看呦呦就像看自己的孩，两个主人家原本工作就忙，对呦呦已经多有疏忽，再来个孩可怎么办？

说句实话，她并不想看见家里再来个女孩，分走呦呦本就不多的。

但这话她不能和呦呦说，只好哄她：

“呦呦很想要个吗？不哭不哭，有人去接的……”

窗外的雨落，越来越密集，眨雨势就大得一发不可收拾。

坐在后座的顾妙妙透过大雨冲刷的车窗，看着周围掠过的熟悉景，终于有了重生一次的真实。

她记得这一年。

顾妙妙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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