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让臣妾醉心不已，说句实在话，臣妾自也想成为陛的妻，将来百年之后与陛一起写在太庙玉碟上，受后世孙朝拜供奉。”

“若说不想，那肯定是假话。”

舒清妩说着，双手攥在一起，显得分外张。

听到这话，萧锦琛莫名又轻笑一声，那笑声似是从鼻腔里发的，带了些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意。

舒清妩的脸儿，一就红了。

萧锦琛往前走了半步，伸骨分明的修手指，轻轻抬起舒清妩的。

“妃当真？”

舒清妩睛垂，红着脸不敢看向他的眸。

皇帝陛那双睛，能看透人心，能看穿过往。

撒谎的时候，舒清妩从来不看他。

“陛，且勿戏臣妾，臣妾所说皆为真心。”

萧锦琛微微弯腰，让自己的脸同她的贴近，那双邃的星眸盯着舒清妩，似乎要看清她的到底是否在欺瞒。

舒清妩张到了极，脸上的薄红越发鲜艳，实际上却是因为担忧害怕，怕被皇帝陛看些许端倪。

萧锦琛用那双略带有些茧的双手轻轻挲一把舒清妩的，然后又在她脸上了一，瞬间便放开了她。

“朕可没戏你。”

萧锦琛说完这话，转大踏步离去，这一次未再叫舒清妩继续跟去。

舒清妩蹲福恭送，待他影消失不见，才浅浅松了气。

一直跟在后的云雾此时忙上前来，扶住了似有些摇摇坠的舒清妩：“小主……”

舒清妩拍了拍她的

手：“回去再说。”

冬日天冷，中虽不怎么透气，可穿堂风却也顺着墙朝人席卷而来。

舒清妩裹狐裘斗篷，快步走在上，往来的人见了她，皆蹲行礼。

她心里埋着事，也没多盘桓，直接便回了锦绣后殿东殿。

待了殿中，云烟立即便迎上来伺候她更衣换鞋，待整个人懒散地坐上贵妃榻上，云烟又上了茶过来，便同云雾一起退。

瞧舒清妩的神，此刻应想一个人静静，不需要她们在边上多嘴多。

待人都走了，舒清妩便彻底撤防备，整个人躺倒在贵妃榻上，睁着望雕房。

今日的她说的话，见的事，遇的人都从脑中过了一遍，除去最后同萧锦琛对持那一段，其余皆无纰漏。

舒清妩舒了气，心里想：最难对付的，还是这位皇帝陛。

她浅浅闭上睛，仔细回忆上一世的景。

其实一直到死，再到死而复生，她也不太明白陛为何对她青有加，放弃那么多贵重的贵女们，偏偏选了她，一步步扶持她走上后位。

哪怕她平平，家世不丰，一直无所，萧锦琛也力排众议，非要立她为后。

原来她是觉得，萧锦琛是不愿意受朝臣挟持，不愿意外戚政，才选了份地位最合适的她，可到了后来，他为了让她当皇后，对舒家也不是没有关照。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舒清妩多年，当年的她怕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没有勇气同陛问一声。

现在的她，却也没有机会再问。

思及此，舒清妩又微微叹了气，不如何，今日面对萧锦琛的时候，她的回答应当是完无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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