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又到了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张着，任贺扬往他的里面，那胀痛让他皱眉，但一想到对方是贺扬，又全忍了来。

王明文将冰凉的啤酒往肚里，喝到底后就觉得有乎乎的了，看什么东西都透着一层朦胧，但是的那闷痛却好了许多。

王明文轻轻笑了一，“不会。”他班后去存了钱，留两张纸币外，剩的全存了李玉萍的银行账号里，然后给对方发了个短信。李玉萍几分钟后才冷淡的回了个“嗯”字过来。王明文将手机回兜里，路上经过一个小卖，犹豫了一，去买了一瓶啤酒。

明明是自己放弃的。

早上起来，他脸都是白的，上班后小罗看到他都吓一，小声问：“哥，怎么了这是？”

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穿过黑暗，给了他救赎的光芒。贺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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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欠她的。

之后的几年，王明文一直在各地打工，他没有再去过糕，找的工作几乎都是在帮厨，也因此学了更多菜的手艺，虽然去级酒店里还不够格，但在街边的小餐馆里厨师，却已经足够了。他赚的钱除掉自己少量的销外，大分都给了李玉萍，算是弥补她，即使她偶尔又要多增添一笔费用等等，王明文也不拒绝。

李玉萍开始还能忍，毕竟新婚，而且王明文虽然差了一，格还算好，知她隐瞒病也没说什么。她劝着王明文去医院检查，王明文不肯，一来二去，还分了房睡，她就被激起了脾气，何况又听到了些不好的传言。此后她开始闹了起来，不止她闹，她母亲也闹，母两一唱一和的，只要看到王明文就冷嘲讽，或者直接夹枪带的咒骂，对王涛也不例外。王明文是从不反驳的，任她们说，王涛最开始还想反抗，但他一个男人哪里说的过两个女人，几次争吵不休后都被骂的无完肤败阵来，倒把自己气的够呛。

之后就是离婚大战。

接着又是分离的时光，他独自照顾着，夜里却总是想着贺扬，为不能遵守彼此的约定而到心酸。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到了发工资的日，王明文接到钱，数都没数就往怀里揣。老板娘笑：“不怕我少给你几张红票啊？”

那天晚上的“房”直接就没成，其实后面也从未成功过。结婚后王明文才知，他本就接受不了女，就连靠近一他都受不了，一想到对方不是贺扬，一不舒服的觉直接往冲。

只简单的冲洗了一，王明文甚至都没有涂药，只有在晚上洗澡的时候，才觉得有痛。

他又开始想贺扬，一想，那痛苦就开始加剧。

合上了相册，王明文将它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窝在床上躺着，却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他总迷迷糊糊的醒，即使睡着也是在梦，梦里像是回到了他和贺扬的年少时光，他们躺在初中学校那张简陋的大通铺上，只隔了短短的距离，他盯着贺扬俊的脸，心里像是有小鹿在撞，吵着他，却也让他甜。

他已经是如此难受，被他两次伤害过的贺扬，肯定是更难受吧？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为了自己的私，为了自己那一妄想，就又来打扰贺扬的人生呢？

没有走回宿舍，王明文直接坐在路边的石墩上就开始喝了起来。天气还是，但是有丝丝风来，又好受一。他向来很少喝酒，即使是啤酒也不例外，唯一一次喝多了还是结婚的时候。他结婚的时候办的酒席在农村来说还算大的，因为李玉萍喜排场和闹，刘岚几乎将自己全亲戚都请了来，连沾上一边的也不例外，王明文好多人都不认识，但好多人给他敬酒。他笨，不知拒绝，喝了几杯就多了，然后睡了过去。

“不行”的事，言传的飞快，很快各版本都有，王涛愿意离开，大分也是因为受不了旁人指指的缘故。

然而欠她的还能用钱来还清，欠贺扬的呢？

王明文想到这里，又想甩自己一掌，但他的手才伸到一半，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慢吞吞的去掏手机，迷蒙间也没看清楚来电显示，直接了接听键，“喂？”

但夫妻间是不能逃避这件事的，他避了好几次，李玉萍急了，直接上手，隔着给他，不论怎么，王明文那东西就是不起来，脸上也是一副抗拒的表。

王明文摇摇，勉一个笑容来，“没事，就是没睡好。”

幸好这天还是工作日，用餐的人没有休息日时那么多，他还撑得住。其实他觉得自己的好像什么问题了，饥饿不明显，疲惫也不明显，炒菜的时候被油了一，起了一个泡他都没什么觉，直到小罗无意间看到问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