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文再一次会到如坐针毡的滋味，但这次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烈，羞耻和难堪的绪包裹着他，让他没有办法言语。陈如雪优雅的啜饮了一咖啡，轻轻放杯，微笑：“阿姨其实很好奇，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明文仓皇的抬起来，嘴动了动，还没吐音节，陈如雪已经：“不要撒谎哦，这会让我对你的印象不好的。”

王明文被吓到了，睛都睁大了一些，好一会儿后才小声：“……就是、就是那时候。”他的音量低不可闻，但陈如雪还是听清楚了。她皱了眉，“哪时候？总不该是阿扬一到那里，你们就……”

“没有。”王明文连忙摇，“是后来，他回去之后……”

陈如雪漫不经心的往他脸上扫了一，往后靠着，摆成一个舒适的姿势来，“哦，就是你那次暑假，去阿扬公寓里开始的吧？”

王明文怔了怔，“您知……”

陈如雪扬了扬嘴角，又：“大概事我都查清楚了一，我只是好奇，你们谁先开始的？恕我直言，你的相并不好，可能不在我们家里人审的范围，所以我非常好奇，阿扬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她的言语太过直白了，王明文听的心里又难受又心虚，像是当众被人狠狠扇了几耳光一样。他咬了咬嘴，低着不知该怎么回答。陈如雪：“我记得你比他大两岁吧？不会是你主动的吧？虽然我很相信阿扬，但是他那时候到底年纪轻，被引诱了也说不定。他外表看着冷漠，实际上是个很有担当的男孩，犯过错之后，他总是会主动承担责任。文文，阿姨可不可以认为，这个就是你们之间的基础？”

王明文听到这段话，浑一怔，意识的抬起看着对面漂亮的女，陈如雪神里不加掩饰的那鄙夷让他心里无比的难受，心脏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的揪住了一样。陈如雪勾起嘴角，“对吗？是你先引诱他的是吧？”

王明文的思绪变得模糊，脑在急之更是像一团麻一样，他却还知摇，“不……”他急切的眶都有些泛红了，“是我先喜阿扬的，我、我一见到他就很喜，但是、但是阿扬也说过我的，阿姨，他真的说过我。”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手指都攥了手心里，一片疼痛，但他毫无察觉，“我们是相的，阿姨，我没有想过要引诱阿扬，我们是自然的就、就那样了。”

与他的急切和慌的表现不同，陈如雪淡定又从容，脸上还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甚至还端起咖啡杯慢条斯理的品尝了起来，等王明文停了，才缓缓：“我没有要跟你争论这个问题的意思，文文，你冷静一些，别把阿姨当成坏人，我还是喜你的。”

王明文咬了牙关，刚刚鼓起的勇气在这一番话之后溃散了个彻底，整个人又变得畏缩起来。

陈如雪笑的愈发优雅，“我就是想请你喝杯咖啡，聊聊你们的生活，毕竟我是母亲的，关心儿是很正常的事，我儿跟人同居了一年半，从初中毕业就开始早恋，而我毫不知，该伤心的应该是我才对。不过阿姨不赞同你们在一起也是事实，我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个母亲，知儿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同居的事，肯定都不会开心，文文，如果你妈妈还在世，我估计她也不会允许的，对吧？所以你得理解阿姨。”她说的真意切，每一个字吐来的语气温婉，但听在王明文耳朵里，却无异于是利刃一般。

王明文低着说不话，羞愧也同时袭来，陈如雪的话让他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

陈如雪：“阿姨真的不是对你有意见，现在什么年代了，也不讲究门当对，只要对方人品好就行。但是，唯一不该的就是找男生，这可怎么办啊？生不了孩，传不了后，老了之后都不晓得该怎么办，连婚都不能结，要一辈非法同居吗？像什么样。”

王明文心一痛，睛里也早就发酸发涩了，他意识的：“可以结婚的。”他鼓起勇气抬起，神里却依然带着藏不住的胆怯，声音也夹杂着不自信的颤抖，“阿扬说，在国外可以结婚的……”

陈如雪似乎是有些意外他敢说这样的话，但是并没有任何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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