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巍坐在前面，一路都在叨叨：“不是我说啊，你们这个谈恋也要注意分寸是不是，比如刚刚，明明都可以走了，就别留我一个人在那里应付导演嘛，他一直跟我说你们很有演戏天赋，累死我了——哈，要是有演戏天赋，我早就看来了还用等他说？”

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贺临能改那首“43546”，又为什么两个人的改动风格那么像。

俞酌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但他不是很确定。

“这个，”俞酌试探地问，“什么意思？”

“算了，你们还是别说话了。”王超巍愤愤地在车载屏幕上一，“我听广播。”

贺临沉默了几秒。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王超巍一脸懵。

“烦人，脾气差，”贺临一个一个数俞酌先前用来形容他的词，他刻意停顿了一，字句清晰地说，“还跟你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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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导演还专门过来给他们递了张名片：“要是你们改主意想演戏，可以来找我，我虽然拍戏拍的少，但人还是认识一些的。”

俞酌靠着椅背，仰起来，决定还是直接问。

王超巍随便调了一个频率，最终停在音乐频。

贺临语调平淡地“嗯”了一声。

现在想想，当然像了，因为他们就是一个人。

就在这时，王超巍隔着几米远大声喊：“你们还在那边什么？谈恋回去再谈，拍完了，可以走人了！”

“就是这个意思。”贺临说。

他总觉得贺临跟那位小孩有相似之，但又不尽相同。

他刚刚把小纸条顺手了袋里，这会儿再拿来已经有皱了，他将小纸条夹在指与中指之间，轻轻晃了晃。

饶是王超巍自言自语惯了，也觉得车里氛围不太对劲。

俞酌心中的猜测几乎要从中来，“你——”

“不过他有这想法也很正常，毕竟你们这个外形上还是很占优势的——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俞酌仔细地回想了一。

“谢谢。”

“你那时候，”俞酌顿了顿，“二？”

“没人跟哥说过吗？”贺临刻意地将“哥”字咬得很重，一秒清冷的声音在俞酌耳边响起，“教别人学坏就要负责到底。”

饶是已经好心理准备，俞酌也不由得被这斩钉截铁的几个字震了一，一句“怎么可能”脱而。

俞酌纯粹是有累，找个卡座一，顺便琢磨一怎么问贺临小纸条的事。他还没放松思考几分钟，贺临也走过来，在他旁边坐。

“不好意思巍哥，”俞酌总算回过神来，接王超巍的话题，“我们次拉你一起过来坐着。”

……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可能。

王超巍纯粹是赌气之举，并没有真的打算听广播，声音开得也不大，音乐频放的歌很舒缓，倒像是在眠。

王超巍不知的是，他后这两个人都在想刚刚的那一幕，尤其是俞酌，想得神。

“对，”贺临说，“是我。”

他们谢过导演，跟着王超巍一起坐到车上。

“真是叛逆，”俞酌的手覆盖在睛上，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真是叛逆……”

俞酌在这犹如眠的广播渐渐有些犯困，闭上

“……你们在那坐着难不成我还跟去当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