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俞酌吐四个字来：“节目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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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他像你一样吗？”

俞弘德觉得大概是自己年纪大了，俞酌这些年越来越不会跟他呛声了，时常笑笑就过。

他不知当时为什么没拒绝，他没去想，事后也忘了想。

红灯转绿，他又慢吞吞地动了起来。

以往他没有刻意地了解过贺临其人，听董越泽他们讲也只是听个，直到现在，他才从俞弘德中得知，贺临远比他想的不一样得多。

事才看看，看完我都吃不饭了，奇奇怪怪的什么玩意。”

俞酌艰难地想，没有吗，好像也有吧。

俞弘德看他的样，也不继续往问了，直接说：“行，那我把我知的告诉你。”

“……你懂个！”

辈讲东西的角度总是与同龄人不同，俞弘德不像董越泽那样醉心于八卦，他只是纯粹而理地给俞酌讲了讲贺临的家与经历，以及贯穿始终的“优秀”二字。

俞酌糊其辞地应：“……没忘。”

所幸这个念只闪过了一刹那，俞酌及时地止住了。

俞酌沉默了。

“我看是你本没拒绝，”俞弘德这样说，“我让你保持距离，你本没听吧？”

“那个节目，”俞弘德又问，“你怎么又和贺临搅到一起去了？”

“……我知了。”俞酌答非所问，又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

“行。”俞酌知他老人家要面，懒得跟他计较，“我懂。”

俞酌不太关注这个圈里发生的事，他对这个圈的大多数印象都来自他的两位好友，奈何他的两位好友也并非知无不尽，也从未接到贺临这个层次上去。

俞弘德不知怎么就突然转换路线了，俞酌一没适应过来。

“要这里最甜的酒。”俞酌学着贺临的样说了这么一句话。

接着，俞弘德真的就平平静静地给他讲贺临。

“我上回跟你说的话，”俞弘德用力地叹息一声，敲了敲桌，“你全忘了！”

俞酌趴在吧台前，恍惚间还以为这是很多年前他呆的那个小酒吧。

俞酌又接着想，确实不一样，最好也不要一样。

最终他鬼使神差地停在那个他与贺临初遇的酒吧。

“你现在再来告诉我，你想怎么？”俞弘德平静地问。

“他从来没有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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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多少呢？他知的也仅限于复以来的相，以及那微不足的三个月。

过去这么久，这里还是一样，连意见建议簿摆放的位置都没变。

——当时贺临在他边说的第一句话。

一杯甜酒被送到俞酌手上，他一手支着，不知在

“你了解他吗？”俞弘德的表相当严肃，“你知多少？”

他第一次听贺临的故事。

俞酌发现这话他反驳不了，这次的确是他没拒绝。

“你说说吧，”俞弘德的语调不似往常般充满绪起伏，他只问了一句话，“你想怎么。”

俞酌抬手了眉心，没有作答。

从家里来，俞酌漫无目的地兜圈，行驶速度很慢。恰遇红灯，他缓缓停在线后，偏了偏。车窗外，霓虹闪烁，繁华不歇，人来往间，一张张或鲜活或疲惫的脸自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