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问我为何没走。”

&esp;&esp;“问啊。”

&esp;&esp;燕思空抬起了手，踌躇地、谨慎地、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封野的脸：“我……放心不你。哪怕这世上所有人都只认镇北王，我也记得你是封野，是称王称雄，还是阶死囚，你在我心里都是封野，我待你如一。”

&esp;&esp;封野心一震，僵地看着燕思空。

&esp;&esp;若这就是他们命定的一切，他认了，哪怕前方遍布荆棘，哪怕不知何埋藏着陷阱，他也义无反顾。

&esp;&esp;燕思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封野啊，这一回，你要真的好好待我，否则……”

&esp;&esp;后来，他也曾抗拒，也曾逃避，可最终难逃与封野的一世羁绊。

&esp;&esp;封野不敢置信地看着燕思空，眶悬泪：“你说……什么……空儿，你说什么？”

&esp;&esp;如果这是梦，他至死也不愿意醒。过去，还历历在目，他清楚地知，没有燕思空的人世间，才是真正的梦魇。

&esp;&esp;封野猛然一把将燕思空抱了怀中，地抱着，泪决堤而：“空儿……空儿……”他等待这一刻，好似已经等了一生一世，他以为他永远也等不到了，他以为今日之后，他将彻底在痛苦的渊中沉沦，他以为……他甚至怀疑自己在梦，以至于除了唤着这个令自己疯狂的名字，竟是什么也说不来。

&esp;&esp;封野如溺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抱着燕思空不肯放手，像是害怕一旦撒手，这一切就会化作中月镜中，消失不见。

esp;燕思空将那沉重地甲扔到了一边，一眨不眨地盯着封野的睛：“你再问我一遍。”

&esp;&esp;封野张了张嘴，却竟然说不话来。

&esp;&esp;“……什么？”

&esp;&esp;封野咬住了嘴，大的躯也跟着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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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燕思空同样满面泪，心中悲怆不已。他回抱住了封野，那膛宽厚而温，一如往昔，曾是这世上最令他安心之所在，尽后来俩人之间已是面目全非，他也不曾忘记封野给过他的所有。

&esp;&esp;燕思空牵着嘴角笑了一，然后圈立刻就红了，他哽咽：“我猜，你会来找我，若走得太远，对你的伤势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