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哪怕他拥有一切，若他没有燕思空，也是枉然。

&esp;&esp;封野地鼻尖贴着燕思空的面颊，属于这个人的气息夹裹着寒气冲了鼻腔，这是他魂牵梦绕的、至的渴望。

&esp;&esp;燕思空倒了一气，面无表：“你是如何对你心尖上的人的？狼王不能怪我不信吧。”

&esp;&esp;燕思空看着苍茫的虚空，眸中一片灰败。他时常会问自己，他们之间，是怎么一步步走到死路的，若要将前因后果的脉络都捋个清楚，凭他的记忆力，倒也不是不能，但这不足以解答他的疑问，他真正想问的，是备受玩的命运和难以捉摸的人心。

&esp;&esp;这世上怎会有一个人，能令他疯狂至此，他以为年少时的窦初开，会随着时间而淡忘，却不想越燃越炽，仿佛穷尽一生都不足以完全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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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封野在燕思空耳边徐徐说：“你想听些‘有趣’的吗？我来告诉你。”

&esp;&esp;“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我再也不会怀疑你，再也不会伤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空儿，求你……”封野越说，越觉得连自己听来都苍白无力，可他已经不知还能说什么，才能让燕思空哪怕再正瞧他一次。

&esp;&esp;“你消失的那二百多日，我日日都在炼狱之中，我抱着一丁你还活着的可能，恨不能翻遍天地去找你，我想无论你在哪里，哪怕你死了，我追到曹地府也要找到你。”封野哑声，“空儿，你可知我有多你，十年了，我们纠缠了十年了，可十年如一日，你仍旧在我心尖上，一天都不曾离开过，你叫我怎么放手？”

&esp;&esp;封野悔恨：“我错了太多，你要如何罚我，我都认，但你不能离开我，让我用余生补偿你，让我好好对你。”

sp;燕思空皱起眉，却没有挣扎，他实在是懒得白费力气了。

&esp;&esp;封野沉默了。

&esp;&esp;“……我若不肯呢。”

&esp;&esp;燕思空浑都绷了。

&esp;&esp;他也想过放手，他也不想“纠缠不休，丑态百”，可他不到，只要这个人不在他怀中，他就永远无法安定，永远无法完整。

&esp;&esp;他已经被到了无路可退。

&esp;&esp;“我在你上，习到了很多教训，足够我忌讳一辈。你的话不是第一天说，你说好好对我更不是一回，到来……”燕思空一笑，“罢了，还提从前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