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占据她的补偿。

周一，八半，钢琴教室。

刘嫚他们班被分到2号琴房，没有人敢迟到，大家都提前十分钟到场。三位监考老师已经坐在里面，大家照学号顺利依次场。

这考试对于成绩好的学生来说太简单了，李小茹和王妮娜有成竹，毫无压力，她们知刘嫚的平，也为她担心的，

李小茹说，“你别的先不，只要能畅弹完，老师肯定不会给你低分。”

王妮娜，“老师一般不会故意为难学生的，上次考，是因为你断的次数太多了，他们才没让你过线。你都练了这么些天了，我想应该没问题。”

“前提是别张，我觉得你容易张的。”

刘嫚的心理素质确实不行，上不了大堂，演奏时看她的人一多，她就慌。当年艺考，要不是有唐图这个神支，她哪能那么幸运低分飘过。

刘嫚也不知自己能考成什么样，她张，心里没底。

她的古琴是徐夫人教的，大多数时候她的观众只有小赵氏和徐夫人，偶尔其他冷女也会循着琴声过来看看，她们说，再动听的曲又如何，也只能弹给她们这群怨妇婢听。

李小茹和王妮娜的学号都在刘嫚前面，她们先后了考场，到刘嫚时，她听到有同学说，

“反正有刘嫚垫底，稳了稳了，不慌不慌。”

“哈哈，又不是末尾淘汰制。”

“至少没那么丢脸。”

......

这便是刘嫚在其他同学心中的形象。

走教室，刘嫚先对三位监考老师问好，这三个人，她认得两个，一个是钢琴系副教授，一个是教他们乐理的老师，还有一个妆容致的中年女人是个生面孔，她从未见过。

副教授和乐理老师见到刘嫚，心里已经有个比较低的印象分了，钢琴系谁不认识刘嫚呢，得最漂亮的女孩，成绩却是吊车尾的，活脱脱一个瓶，这瓶睛还到，谁都看不上。

“我今天演奏的是格里格的《蝴蝶》。”

这是一首对于钢琴专业的学生来说比较简单的曲，监考老师们没有期待，而且一上午听了几十首钢琴前，他们也有疲劳。

副教授淡淡，“可以开始了。”

刘嫚在钢琴前坐，把自己带来的曲谱放在琴上。看着面前的琴键，她真的很张很张，一气，双手轻轻放在琴键上。

老师们听过不百遍的熟悉旋律从她指尖响起，果然没什么众的地方。

他们拿笔迅速在纸上几个评分标准上打勾写分，迫不及待的想结束这个女孩的演奏，换一个学生场。

那个中年女人却低声对两人说，“再听听看，这个小姑娘有意思呀。”

《蝴蝶》如它的名字一样，是一首很浪漫的曲，超的钢琴演奏家可以让听者从旋律中仿佛能看到明媚日，艳丽的蝴蝶在丛里伸展姿。

中年女人一劝，两位老师便静心来仔细听，刘嫚的钢琴平的确很差，手指毫无技巧可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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