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她。”

说着，望向一旁始终未言的红夫：“你当日也是一样，顺顺利利地便生了田儿。”

提及幼，红夫笑着的面上闪过一瞬僵，接着，便作羞涩状垂眸，状似不经意望向阿绮，：“老夫人快别说我，说起来，表兄与表嫂成婚也有些时候了，兴许过不了多久，老夫人便可抱上孙了。”

刘夫人一听，心中一动，忙望向阿绮：“细算来，你与翰之成婚已近二载，便是咱们到寿，也已近一年，先前翰之忙着战事，在府中的时日不多，倒是此番你往宁州去，你二人朝夕相着——”她说到此，将声音压低了些，“你可有消息了？”

话音落，一旁的红夫也意识抬眸，张地望过来。

阿绮望着刘夫人满怀期盼的神，默默垂首，摇了摇。

红夫悄然舒了气。

刘夫人眸中是显而易见的失望，然到底还顾念着儿媳的心，拉着她手勉力安：“莫急，我也不是促你们，只是我想着翰之年岁也不小了，才略问一问。好在你还年轻，从前又金尊玉贵地养着，定很快便会有好消息。”

阿绮始终垂着，望着握着她的那只枯瘦糙的手，沉默片刻，慢慢将手。

“只怕要教婆母失望了，因母亲当年是早产，儿媳自小寒，恐怕难生养。”

……

因才是正月里，天暗得很早，郗翰之傍晚自衙署归去，到府中时，天已全黑了。

仆从们正灯，见他归来纷纷躬行礼。

他才自弋理了些事归来，又令心腹将们这两日加练兵，随时准备征，此时归来，想起要见到阔别多时的母亲，心中柔，素来毅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看得仆从们也不由笑起来。

然他这一份难得的温和，却在见到面有异的刘夫人时，一消失了。

屋中，刘夫人与往日一般，早早将饭都备好，等着他归来。

可她仿佛怀着心事一般，连他屋都未曾察觉，只兀自盯着饭间袅袅升起的气发愣。

“母亲？”郗翰之不由蹙眉，行到近前，声提醒。

刘夫人听这一声唤，这才回神，忙挤几分笑容，拉着他坐，亲手替他盛饭，：“翰之归来了，忙了一日，又是赶路又是理公务，定饿了吧，快吃吧。”

郗翰之双手捧着接过，又提刘夫人盛了些。二人心不在焉地吃了，他方问：“母亲，今日可是了什么事？”

刘夫人召了婢来将碗盘收拾走，又将旁人遣退，方轻叹一声，满目担忧，：“翰之，我今日才得知，儿媳她——她似是不大能生养的，你可知晓？”

郗翰之面渐渐沉了，沉默半晌，问：“母亲如何知晓？”

刘夫人见他面不愉，忙将白日形说了一遍，：“你莫怪我多话，实在是无意间得知的，若非红夫恰提了一句，只怕我还未必知晓。她倒是个坦率的孩，不曾隐瞒，竟是全都告诉我了。但这要如何是好呀？”

郗翰之心底苦笑。

阿绮哪里只是坦率？她是本不在乎此事。

只是这样的话，绝不能告诉母亲。

他只故作轻松：“母亲别急，她虽是这么说的，实则却并没有这样严重，大约是怕母亲期待太，日后着急，才如此说。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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