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可以接受。”

“好。”阮以寻止不住笑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妈妈了。

“喜就行。”她说：“我在法国给你买了一件外，过两天给你寄过去，新年礼。”

他光是闻着便觉得辣味冲鼻，指向还未锅的最后一盘菜，“它能不能别放辣椒。”

“妈妈新年快乐。”

“嗯，喜。”

他站在后面，接过她手中的绳，慢条斯理地系好，而后退到厨房门，既不碍事，又能看着她。

“四月份，清明节。”

边讲话边往外面走，对面阮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喂，前段时间在法国谈生意，没有看微信，新年快乐。”

三盘菜上桌，苏从的筷首先伸向辣菜，夹了一片放嘴里，细嚼慢咽。

“我放的都是闻着辣，吃着不辣的辣椒，你着饭吃，特别味。”阮以寻看见他为了合自己，小心翼翼尝试的模样，能扫清所有的不开心。

“谢谢妈。”阮以寻正想说我也给您买了新年礼，听见对面的妈妈：“对了，我和你季叔叔准备四月份回来领证。”

她问：“什么事？”

阮以寻挂断电话，心里五味陈杂，回到厨房里面，瞧见苏从怔怔地望着已经炒好的两盘菜。

“你教书的那个学校叫什么？升学率怎么样？”

“他是哪门学科成绩差？”

“好。”

去等吧。”

“妈妈。”

“好，我们了解一。”

“行，等我们回江城，一起吃个饭。”

阮母问：“喜吗？”

“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你。”

阮以寻意识朝厨房的方向看，“有。”

“不是，我自己找的。”

她听见回答，关掉火，迫不及待的拿过手机，生怕晚一秒会挂断，接通放在耳边：“喂。”

“老师可以，稳定，有往男朋友吗？”

“你季叔叔的儿学习成绩不行，我们对江城的学校和补习班不了解，你帮忙问问认识的老师？”

大学的时候爷爷生病去世，半年不到也跟着走了，妈妈每年清明节会回来祭拜他们。

“你爸有陪你吃年夜饭吧？”

阮以寻笑了来，答应他的请求，不给辣椒，少放调料。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倒不是反对妈妈再婚，只是先说买礼，又立讲结婚的事，很像先给一颗糖再扇一掌。

“有。”阮以寻急忙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辣吗？”

“不是你爸介绍的吧？”

随即重新扯着角笑：“可以啊，你们都相这么时间了。”

苏从吃完饭

“是啊，历史老师。”

阮母又问：“最近过得怎么样？听你爸说，在中教书？”

“嗯。”

阮母沉默片刻，对面传来很微小的声音，旁边似乎有人，阮以寻估摸着是季叔叔。

阮以寻心里有不好的预，回答：“盛睿中，升学率还可以。”

阮以寻关掉火，把锅里的菜盛来，不慌不忙地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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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炒到一半时，阮以寻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苏从走过去，看见屏幕上显示是“妈妈”，拿到厨房里，“电话。”

阮母也不清楚，只：“我待会儿把成绩发你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