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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了。”纪时因咳了一声，“不麻烦了。”

他端起杯，里面盛的果然还是可可。

纪时因瞥了闻骋，闻骋坐在对面冲他一脸纯良地笑。

现代文分没有什么需要列为重的容，纪时因总结过一张表，所有字音字形文学常识类的东西都涵盖在里面，到时候看那个就行。

他这学期带二班，等到四月旬也要行会考复习，准备这些材料对他而言并不是问题。

纪时因计划先从比较难啃的文言文手，全文翻译一，加印象。

“有些课标要求全文背诵的文章把重词句背一，其他句有个印象就行，如果时间不充裕就不求。”纪时因顺说。

闻骋上课很认真，他一课本上的笔记不多，但他很会抓重难，没有记的容一问也都会，教这样的学生相当省时间。

课上到一半，中场休息时纪时因又忍不住慨：“其实你自己复习真的就足够了。”

闻骋笑了笑，说：“是老师你讲得好。”

“是你自己效率。”纪时因纠正他。

“不是，是因为你讲得好，我的效率才。”闻骋摇，讲话和他的信息一样真诚：“纪老师，我喜听你讲课。”

那双睛明明亮亮，一直望心里。

闻骋总是用这样的神看人，他不知，纪时因每次被他的睛这样专注温和地看着，都会觉得心发。

寒假时间太短，课只上了一节就开学了。

纪时因和闻骋互换了课表，以便学期之间的上课时间。

学期的闻骋应该相当忙，他要去上托福课，周末都不一定有空。学校里的有些课可上可不上，有时也许去上课还不如请假在家。

南中的理比较松，老师没课的时候不需要留在办公室，时间相对自由，所以如果有需要的话，纪时因完全可以上午去学校，午再来给闻骋上课。

介于闻骋表示上学这件事是个概率问题——“薛定谔的勤”，纪时因拿着课表和他规划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灵活应变。每周两节，况分析。

照这个略计划实施了近一个月，纪时因坐在闻骋房间的窗边从雪化看到开，过程相当顺利。

闻骋家的院里有一株亭亭玉立的玉兰，开白。因为玉兰期短，纪时因一周里来了两次，一次看到开，一次看到谢。

闻骋遗憾地和他说，纪老师，可惜你没看到玉兰最繁盛的样。

纪时因笑笑，他的大学里的全是这植，他看了四年的玉兰树，开谢都有些看腻了。

“我觉得白的比粉的好看很多。”闻骋。

“嗯，白的像鸽一样。”纪时因，也被勾起思绪，“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叫它鸽。”

玉兰成片开的时候，就像是成群的鸽同时飞起来，被定格在空中的样。

闻骋安安静静听着，忽然想起些什么，“啊”了一声，拿起手机打开相册，片刻后递给纪时因，示意他看。

那是一张特别的照片。照片里的闻骋地站着，四周全是跃动耀目的白。鸽们落到他手心、上和肩膀，有更多的鸽源源不断地飞来。拍照者技术超，在闻骋被鸽群淹没之前，定格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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