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纱纱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羞涩和着急：“……衿衿……你别告诉……他。”

“嗯，傻瓜。他其实知了，也不会在乎的。”

“是么？”

“有些失落……对么？嘻嘻……傻瓜。不过以后你别这样了。”

“嗯？”

“你和我不一样，你，是他一手捧来的，你……的第一次……也是被他那什么的。你……你……真的是他的……一切都得听他的。要谈男朋友可以，但是要先征得他的许可。比赛、离队、退役、念书，将来结婚，都得听他的。”

“嗯。”

“你就算是亲问他，他肯定会那副样，风度翩翩的说尊重你的意愿……但是你别相信他。你要是再想和哪个男人过夜，最好……也是问过他。至少，告诉他一声。”

“……”

“他是很无。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他会享受你对他的这忠诚的。”

“……”

“至于那个事么。你其实有一个壮士断腕的选择。”

“什么？”

“既然你能把你的晏哥哥控制的那么到位，脆，你们就承认，你们在恋。当然不要说开房，就主动向队里和媒坦白，说你们在相。当天晚上，是去一起逛索恩河了。”

“这有什么必要？”许纱纱有急了，她果然已经不是当年的清纯小女生，非常明白宣布恋，对自己的职业、学业、国家队生涯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

“有必要。”

“……”

“纱纱，网民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正义。他们其实需要的，只是德上的优越，或者就是纯粹的刺激.足够刺激的新闻，足够刺激的真相，才能填满他们那隔着屏幕没地方宣的望。”

“……”

“你想……许纱纱偷偷离队，参加老外派对。江晏偷偷离队，楼喝了杯饮料……换了你在看明星新闻八卦，你愿意看哪条？愿意相信哪条？你让江晏承认刷卡楼，喝杯饮料，填不满他们的对真相的渴望的。”

“……”

“如果你们承认在恋，就好多了……许纱纱偷偷离队，参加老外派对。

许纱纱江晏双双离队，索恩河畔浪漫携手……虽然依旧没有前面那个刺激，但是至少，有料可以给他们挖挖了。到时候，队里给你们一个警告理，再让一些媒理一，找几个专家讨论一奥运队员就不可以谈恋吗之类的，这有争议的话题，网民肯定会分阵营的。一旦开始讨论，过一阵一散，你们再宣布为了备战奥运而分手。不就什么愁都没了。”

“……”

“你只要一咬定，只是相约会，并没有越轨行为。他们再八卦，也没办法去验你女啊。”

“……”

“用一分的真相，来阻挡住谣言，好掩盖背后的真正的真相……嘻嘻……是不是有讽刺？”

……周衿意识到，怀中的小人鱼，似乎沉默了，那因为刚才的表演而羞耻痛苦的颤抖也渐渐停止了，似乎是被自己这个主意说服了，似乎是在认真考虑怎么去和江晏对对“供”。

好半天，怀中的小人，抬起来，似乎定决心才开：“衿衿……”

“嗯？”

“这些……其实是他想让我的吧？”

“……”

“你说的这些，是他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