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领导考虑的问题，我是基层，去哪里都是锻炼，去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一切都服从领导和组织上的安排……”

两个人还要继续寒暄……秦牧本的秘书小孟已经走过来，看了看石川跃，微笑着恭敬着致意，似乎想凑上来咬秦牧本的耳朵说说悄悄话，又似乎有犹豫……可能觉得这举动有太鬼祟了。

秦牧本也是一笑，大度的挥挥手：“有事直接说么……这是我的世侄，你们见过的……”

小孟连连：“是，石……主任么。见过见过。是这样的，秦局……那什么，主办方说，决赛刚刚结束，颁奖名单来了……”

“嗯……”秦牧本疑惑的看了他一，有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只负责颁奖，他名单上是哪家的小孩，这事小孟何必过来鬼鬼祟祟的和自己汇报。

再说了，他是大领导，只颁一个奖，那就是这次“脑奥林匹克”围棋组的冠军，不就是宋秋么。小孟一向机灵，还来说个啥？

小孟笑得倒有假：“是是……那个什么，主办方刚才说了，刚刚赢得这次脑奥林匹克大奖的，是……我看看啊……哦……来自筑基市南洋五中预备班的女生……叫方小雨。”

“什么？！”一旁的石川跃都愣了，有不敢相信的脱而。

连秦牧本这等的城府，都有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五官都有小小挪位……小孟更是忍不住略略几分讥讽的笑容，还是正装模作样说：“啊……是啊，这次是很成功的。想不到，今天上午，围棋组最后的总决赛……居然是一位女生赢了男生。主办方说，这也算是围棋运动推广方面，不拘泥别的一个很好的现……”

秦牧本再老，也实在忍不住嘴角微微一咧……连他，都觉得这事实在有稽。

这也太讽刺了！

其实明人一看就知，这次的“脑奥林匹克大奖”，甚至河西大学那个招生简章里的那条关于这项比赛的说明，从到尾，都是为宋秋同学量订造的。

宋哲南同志是现任国家能源理委员会秘书，炙手可、手握重权的中央大僚……像他的小儿的“培养”这事，他本不用面，甚至不用提及，自然有各个机关门争先恐后的大开方便之门。老实说，以哲南秘书和宋家的况，肯让宋秋同学留在国，还抛面的参加这些所谓的“比赛”、“选”，就已经够两袖清风、不搞特权的了……为了宋秋同学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在小小年纪就获得本科学位，几个门都算是机关算尽了，还特地安排了个比赛，估计最后的总决赛，不再细分年龄段，甚至男女混杂参加，就是为了保证宋秋同学可以过关斩将，光荣的拿这个“C国青少年脑奥林匹克全国大奖”的衔，再光荣的顺理成章的以13岁的年龄去念大学本科……要知，在围棋这领域，男女实力差距是明显的，要不是在青少年组，女组参与混战，几乎本没有胜利的机会。让最后的总决赛变成男女混战，就是为了让宋秋同学可以顺利的赢比赛。

谁能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小宋同学这位围棋神童，居然会……狼狈的，在剧本如此足的况，输给一个本来明显是陪衬的刚念完小学的女生……天啊，这让主办方怎么台？怎么向哲南秘书代啊？

还有……那河西大学本来为宋秋同学量订造的一个名额，怎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