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咱们河西的育事业，在几个省里，好几年都没有这么风光，有这么多新鲜话题了。

现在，连其他几个省的育系统，都在打听这个叫石川跃的小伙是何许人也了。哈哈……脸！”

“裘哥，您这太过奖了……这都是局党委……”

“唉，打住！别说官话，别说官话……归功于领导、归功于组织那是必须的。

但是，一切都是组织提供平台，个人发挥才能么。再有，都说了，就是聊聊天么。”

“是……”

“听说，你们局里在考虑你的副资格……”

“这是……谣言吧。”

“哈哈，在我们国家官场上有个说法……科级是群众，副是领导，咱们的川跃要真正的当领导了……哈哈……”

“裘哥……瞧您说的。这谣言怎么能当真，不什么级别，都是为人民服务么。”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但是川跃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这么年轻，资历这么浅，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你的这些工作都能开展的那么顺利呢？

是你特别聪明？还是你特别勤奋？还是你家里给了什么支持？还是说相比其他同事，你更得领导心？”

“……”

“以我看啊，这些原因固然都有。但是更重要的，归结底在于：你的事，表面看上去有不太循规蹈矩的地方，看上去有冒失、有风险，甚至离经叛，但是在本质上，都是对的。”

“对的？”

“是，就是所谓的对错的对字。有人说，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弊，没有是非。我们的很多，事、说话、都但求小心、但求有利。可咱们国家的育事业，到底要不要改革？举国育制的前景，要不要改变？新的媒时代到来，育产业要不要跟上？哪怕是你提来的育就要！，究竟是哗众取？还是一个只是用了一些激烈用词，但却是正确的方向？！就好比，你在后湾推行的收费，面向青少年为主的社会育培训中心，放于市场，又着手在育教育，就算有一些离经叛，就算资金上遇到一些问题，会遇到一些波折，又怎么了？最终还是能站来脚跟的。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即使这次新西集团继承了你们后湾的工作。你创办的这个育培训中心，他们一定只会继续扩大规模，扩大投，而不是半途而废。为什么？因为这是对的，这是符合市场规律，又有利于我们河西的群众育事业的。”

“裘哥……”

“你以为这光是我的判断？不……其实啊，连市委领导，都是肯定你们局里的这次尝试的。不过你也知，后湾是省局的项目。省、市有别，市委领导不方便在正式场合表扬你们罢了。”

“施市……提过后湾的事？”

“不止施市……咱们华书记在首都学习，也不知谁在他耳朵便嘀咕了几句，他还亲自特地打电话给施市，过问了这个项目呢……连华书记都惊动了，这可是大手笔啊。”

“我不知说什么才好……真有受若惊的意思。”

“那倒不至于，哈哈。不过……这次，你要去屏行，主持屏行网球基地的改建。我听说，你和省旅游局的魏局谈过几次，提了一个建设端育主题公园的设想？”

“哦，不是主题公园，是度假村。不过，这还是论证阶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