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啊，真正的派系斗争，那都是建国初期的事，现在都六十多年过去了。什么茶党、酒党、太党，早就跟当年的历史渊源、政治理念、团队构成没一关系了。不过是你来我往了几次，有了恩怨，又或者是你的人、我的人，权力倾轧、互相易，逐渐形成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圈。所谓的政见理念，更不过是工号罢了……而且，实际上，无论是茶党、酒党、太党，都从来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党派，更都没有任何组织系，派系大佬之间，也不过是私人友谊、互相照应罢了。”

“从来没有一个官员，会承认自己是太党，或者茶党、酒党的。至于底的小鱼小蟹，有一些小不的官员，偏偏要显摆，只不过认识了某个大佬的秘书的邻居的小弟什么的，就以某派系成员自居，有时候，吃饱了撑得，在基层和其他派系的基层闹别扭……更都是些不着调的小们自娱自乐罢了……真正的地方领导和中央领导，哪里会在乎这些？”

周衿本来以为自己会毫无兴趣的，但是居然听卓依兰这么缓缓来，竟然也一路听住了，一时竟然有些忘形，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家呢？算什么派系？”

她问，就有后悔。

好在卓依兰似乎没在意，反而是“噗嗤”一笑：“你还是第一个当面这么问我的人。不告诉你了么，本没有什么固定的三大派系，也不会有人承认自己是哪个派系的……”

她似乎想了一，略略压低了声音，睛也变得有空灵：“我的爸爸妈妈，爷爷，都是大学里搞科研的，本不能算是政治人，所以也谈不上任何派系。但是……我的外婆，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外曾祖父，确实是……柯国璋将军。”

周衿虽然听到过这样的传言，但是真的从卓依兰嘴里证实，还是惊讶的目瞪呆。

“所以么……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确。我家里，尤其是我那几个表舅舅家，确实是太党嫡系……有的还着大领导呢。不过……这些，我都很烦，反正跟我一关系都没有，我也很少和舅舅家的人打。”卓依兰打了一个哈欠。

“那……”

“至于你那位石主任么……石家的背景，主要来自史沅涑，就是石川跃的爷爷。我外公说过，史老可是……了不起的人。他这个人，前台很少站来，民间都不太认识他。其实他号称七副老，当年过中央经济协调委员会副主席，中央救济总署副秘书，可以说是炙手可的幕后人。因为在大饥荒的年代，他就倡导过米面隔省兑换，后来还在地方上试行过试外贸，在那个年代，属于了不可思议的大胆决策的。所以，你要从政治理念上去分析的话，那么，史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茶党元老。不过，他现在离休了……不太好，据说是癌症，这一我也没求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