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向前平视，就像看不见埃莉诺就在他边一样，空又冷漠，“机人行为准则第一条：将丹尼斯的话作为行动的第一准则。不允许违背他的任何要求。”

埃莉诺许愿着。

既然注定得不到他的接受，那么，用这条所剩不多的命去救自己的人，也未尝不可。

只要丹尼斯放了她，她立刻去找父亲来救屈潇。她不会甘愿让屈潇就这么沦落成为没有一丝的机人。

埃莉诺不自禁的睁大睛。

他獠牙渐的模样真让埃莉诺唾弃。

不知从何时起，丹尼斯已经坐在了不远的玻璃桌上磨刀，刀片明明已经尖锐透了，可他还是不满意。就是不满意，似乎要把它削成薄如蝉翼才肯罢休。

放了她。

丹尼斯愣了一，摇摇，似乎在叹小人鱼

他笑起来的样真丑。

放了她吧，

如果不能让屈潇接受她的人鱼形态，她将在几天后死亡，而看看现在屈潇已然成为机人的样……

至少埃莉诺是这么认为的。

埃莉诺红着圈，游到丹尼斯面前，拍了拍玻璃。

他曾在苍穹中微笑着告诉她一句话，“好的东西只能用痛创来换取。”

他沉默着看了埃莉诺几秒钟时间，扬起嘲，“真是段人肺腑的旷世奇恋。”

“所以，我安置在他后脖的芯片起作用了……也就是说，屈潇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机人。他不会再你了。”

默默在冷箱里看了屈潇很久很久，上帝的脸庞忽然浮现前。

亲见证这个残酷的事实，埃莉诺哽咽了。

结果是否定的，丹尼斯不会愚蠢到让这只飞到嘴边的鸭逃跑。

只听屈潇继续说，“请问还有什么事吗主人？机械本能量不足需要休息。”

锋锐的刀刃从桌上抬起，丹尼斯抬，嗤笑了声。

天呐。

一边是为了对方不惜奉献自己生命的人鱼少女。另一边是因为她之而被无奈封闭人类意识的机人。

接着醒埃莉诺那搞不清楚状况的脑。

他该不该成全二人的呢？

可惜她错了。

埃莉诺没有表现这份厌恶，尽量表现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你能放了我么？”

她不知为什么事忽然发展成了这样。

埃莉诺带着隐隐的哭腔，对着丹尼斯，“你能不能放过屈潇？”

“屈潇这家伙以为你死了。”

她不想让敌人瞧见自己的弱，故意压制住心的委屈。

赌注是——“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取他的自由。”

不知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这句话涌现上心。

这不是个亏本买卖，

她以为这是个很有诱惑力的赌注，至少人鱼的价要比人类得多，机人鱼也比机人听起来更罕见。

他斩钉截铁，“不行。”

虹之间现一很大的裂痕，橙和蓝相间，这让他看起来仿似中了什么巫术，又或者是被完全格式化了人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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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丹尼斯嘴角噙笑，“你自行关机吧。”

“好的，主人。”

谁能想象得到，原本低沉的嗓音也变得像是被工厂统一机械化过的一样。

啧。

“别再自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