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睛，握着我的手。”齐羽轻拍着梁湾的后背，梁湾现在不知是陷在幻境里的痛苦还是没从窒息中缓过气来，齐羽的手握住他的时候他猛烈地战栗了起来，继而又地抓着齐羽，：“我，我刚才……”

“别怕，没事了。”齐羽扣了他的手，刘丧虽未睁开睛，却知得到两人此时十分亲密，但到底是他手伤了梁湾在先，因此也没说什么。他拿起随携带的哨，轻声响便大致能在脑海中描绘各个房间的大小和布局，但现在麻烦的就是闭着睛，他并不能确定哪个房间里会机关，而他们要找的青铜门相关线索，闭着睛找得的可能很低。

“刘丧，你把这里的布局告诉我，我记得……其中有间培育室里，有株万年木蓕。”齐羽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他记得起一切后，自然也记起了陈金当时把他带此间墓室后，引导他开启防盗机关，被放的尸煞所伤，中了尸毒。也是他运气好，寻到了培育室里的木蓕，咬了一块木蓕的，才熬到了陈来找他。

“好，往左五十米，有三间房。一间大概有二十平方米，一间十平米，一间三十平米。”刘丧侧过，继续：“东北方向有一条通，通有两米，里面有两个房间。往右二十米，有五间屋。大小都只有五平米左右。”

“东北通，小的那个房间。一定不要走错，大的那间房里养了尸煞。”齐羽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景象，三个人便肩搭肩地慢慢摸索着前行。

正走着，齐羽忽然觉被什么蹭了一，刘丧也很快停了脚步，那凉凉的东西……

“刘丧，抓住它！”齐羽一扑未中，刘丧倒是凭着锐地听力对那逃窜的东西展开了追逐。

“那是……什么？”梁湾忍不住开询问，齐羽微微摇了摇，那木蓕有些类似人参，生有人面鼻、四肢，只不过全碧绿，不会言语。齐羽当时这个地方的时候，那木蓕还是闭着睛被在地里的，但这十几年过去，此地风和之气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加速了这木蓕成也难说。

“啊！”一声稚童的惨叫发，继而听见了匕首切砍之声，梁湾面不忍之，：“他在杀什么？”

刘丧似乎已经辨认木蓕的功效，在那清凉的溅在手中的时候，他觉各个房间里属于陈的声音在逐渐消失，他没有犹豫地吃了一块木蓕，然后睁开了睛。

“你吃吗？”刘丧将木蓕喂了齐羽嘴里，然后着匕首上的木蓕，：“这确实是成了的灵，吃了大补但也损天德。”

梁湾的手微微一颤，齐羽此时也缓缓睁开了睛，陈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这木蓕似乎对于这衣冠冢里的幻象有压制的功效，他将刘丧切割的一块木蓕放到了梁湾手上，：“吃吧，你上的伤会好的。”

梁湾慢慢地将木蓕放到嘴边，他吃得很小心，齐羽：“人其实也是这些行的怪粮之一，人万，万亦人。天地法则如此，只不过未免损伤天和，世代传承狩猎的猎人自有一规矩，比如有的野兽不捕杀，不足月的幼崽不杀。只是盗猎者不遵此规，一心只有利益，更有以残杀生灵为乐者。你不吃这木蓕，很可能会死在这墓里，莫说只是成年的怪，便是一个人类婴儿，到了极限你也会吃肚腹，所以自责这绪等墓后再想吧。”

梁湾的动作一顿，　很快就将木蓕嚼烂吞腹中，他缓缓睁开睛看着前眉温和秀气的男人，：“你在安我，谢谢。”

齐羽摇了摇，看着刘丧包裹起来的木蓕，：“我记得这万年木蓕，是东北张家本族培育的。”

“说明我们找对了地方。”刘丧走向那间栽有木蓕的培育室，木蓕虽然从地里跑了来，但还能看见它曾经沉睡的痕迹，刘丧：“我在汪家一本关于民国年间对张启山府中的秘闻记载中见到过，张启山曾嫁接过那株万年木蓕，并且把这木蓕送给了自己的妾室陈玉楼疗伤。但这已经化形可以跑动的木蓕……怕不是嫁接可以有的功效。”

“你是说，我们刚才吃了一株万年的灵……？”齐羽的手缓缓抚向心，吃木蓕后他不但觉通舒适，就连那颗金丹他都觉力量大了许多。

“嗯。”刘丧了，轻轻抚摸着包裹里的木蓕，：“修建这衣冠冢的人能从张家本族取这万年木蓕，是个人。”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为什么要取这木蓕，如果没有这木蓕，我们在这里本是寸步难行。”梁湾忍不住：“这东西，就像是……”

“像是特意留给我们。”齐羽轻轻一叹，：“修这间衣冠冢的人是陈阿四，他会移植这木蓕是因为这也是他和他心之人的纪念之一。甚至，那养在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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