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潜在吴邪边，成为他，代替他，为的是什么，你忘了吗？”冷冰冰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那是一张模糊的人脸，只是看起来影是个少年。

“爸……不，我，我就是吴邪……”齐羽摇着，看见那少年的时候心里有一抑制不住的疼痛和熟悉，但最后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甚至忘记自己脱叫了一声爸爸。

“你太让我失望了，早知如此，当初我该选陈金，而不是你。”

“不是的，我只是……啊……”

齐羽猛地坐起，张望着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船上，刘丧此时正坐在他旁，见他醒来将和药递了过来，：“你没事了。”

齐羽低，看着自己手臂和膛已经平整的肌肤，那曾经钻鬼蟞的地方只有很浅的一细小凝结血痕。齐羽忆起在江底遇见鬼蟞时的疼痛，不由：“是你救的我。”说到这里，他注意到了刘丧苍白的脸，他猛地拉起了刘丧的手腕，看着上面凝涸的疤痕，：“你放血救我？你是圣？”

“我不是什么圣，而且放血，也没什么。”刘丧拍了拍他的肩膀，齐羽正：“你当我是傻吗？鬼蟞这东西，戾之气极重，你如果不是圣，没有凤凰真血，那你为我所的，怎么可能只是放血？”

“这，那好吧。”刘丧轻轻一叹，：“真拿你没办法，我借助阵法，将自己的运势和命魂给你了一分，鬼蟞承受不住，死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说得那么轻巧？”齐羽心中大震，刘丧笑：“只是一小分，运势没了，日行一善，慢慢积德就回来了。至于命魂，我也可以修炼回来，不是大事。”

“可是……”齐羽的嘴颤抖着，说不话来。他心底一直渴望的温，在这一刻无比的真实，地簇拥着他。

刘丧垂眸，：“你别急着动，有件事说来，可能你会离我而去。”

“什么？”齐羽一怔，刘丧：“这件事我开始只知分，也是今天问了罗阎才知晓。你知吗？你不是汪家的人，你叫吴邪，你是吴家九门的后人。当时，你和张日山设计合作，要引九门所有有异心之人，你几次古潼京，还带上了可以读取费洛蒙的黎簇。后来，你们成功了，那些不遵守九门规矩的人都死在了古潼京黄沙之，而我们因为需要黎簇读取费洛蒙的能力，就把你们都抓了回来，而且罗阎他们抓了你。”

“啊……”齐羽脸一变，刘丧的话伴随着过往的片段一一在脑海中浮现，是了，他是吴邪，是吴家的小三爷。

刘丧见他心神不稳，并没生打扰，过了好久，齐羽才：“那我在哪儿？”

“应该在总。你如果要离开的话，回去我就放你和你走。”刘丧的手微微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很难受，他舍不得。

齐羽低一笑，：“我不走。”

“为什么？”刘丧中有些欣喜，：“你，你不想回家吗？”

“有的人在，才是家。”齐羽脸上现恬淡的笑，：“过去的日，我虽记得不是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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